她哭著,吃著。
她長大嘴巴,想要呼喊,但卻沒有一絲聲音。
良久,她冷靜了下來,臉上沒有了任何情緒。
她在揹包裡掏出一個小本子,用碳素筆在上面寫下:
“回頭,不要跟來,這裡——有去無回。”
隨後,她撕下了這張紙,塞進了水瓶,再次壓在了屍體的身下。
一道身影繼續向前,低著頭,邁著八字步,好像一頭慢行的駱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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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虎車疾馳在寬闊的峽谷之中,這是一條古老的河床,早已乾涸不知多少年。
曾經河流的沖刷,讓谷底猶如陽關大道般平坦寬闊。
大川腳踩著油門,將速度開到極致,車窗兩側,嶙峋的岩石栽倒著向後飛過,好像一副動態的圖畫。
車內放著黑豹的搖滾,劇烈的鼓點讓人心臟隨之跳躍。
大川跟著音樂張開大嘴嘶吼著:
“不必多問多說,你自己清楚,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副駕駛的李曉華則是安靜的坐在那裡,望著前方,但卻找不到那眸子的焦距。
老塔坐在後面,靠著窗,撅著屁股,痔瘡讓他痛不欲生,只好咒罵大川的歌喉給自己緩氣。
凌冬至再這樣煩躁的空間下猶如老僧入定,端坐在那裡,脊背平直。
“吱嘎!”
大川連踩剎車,將路虎緩緩停了下來。
“怎麼停了?”
“溫度太高了,歇歇車,咱們也出去喘口氣,這裡是峽谷的盡頭了,以後這樣背陰的地方可不好遇到。”
老塔問著,大川答著,李曉華眼神恢復了焦距,凌冬至睜開了眼睛。
四個人下車,老塔顛顛的跑到前面,一邊解開褲帶,他想繞到岩石後面小解。
然而買跑多遠,老塔就被一堆屍骨吸引,他大聲喊道:
“凌先生,這裡有一具屍體!”
後面三個人聞聲趕緊快步走過來。
老塔喊完,一轉頭看到了一塊石頭,以及上面的字跡。
就在他看完了這片字跡之時,身後大川幾人的腳步聲已經來到近前。
於是,就見老塔原地一個單腿轉身,然後一屁股坐在那塊帶尖的石頭上。
那堅硬的石頭尖與他的痔瘡親密接觸,頓時峽谷裡傳來一聲“非人”的嘶吼。
“嗷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