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我在。”靳傲晨的藍眸盛著溫柔的繾綣,坐姿慵懶,。
“靳先生你真好。”蔚楚苒瑩潤的嘴角笑成花般燦爛,靳傲晨這句話讓她的心湧出滿足感。
靳傲晨聞言薄唇勾了勾,看著眼底迸發光彩的蔚楚苒。
他們倆到靳家老宅時魂厲就在門口倚在車前蓋上,蔚楚苒把車停在他跟前,“什麼情況?”
“人被帶進去了,沒人管我。”
蔚楚苒歪頭看向靳傲晨,“靳先生,怎麼做啊?”
靳傲晨開門下車,門衛一看到他就立馬恭敬打招呼,再迅速開門,蔚楚苒說,“跟著進來。”
當他們兩輛車在前屋一前一後停下,靳茹正好帶著山姆出去。
山姆看到他此時最恨的兩個人,怒火如被淋了火油,理智全被燒光了,用力掙脫開靳茹的手,面目猙獰衝上前,“你這個賤女人。”
山姆還沒靠近蔚楚苒就被她身邊的兩個男人同時抬腳踹飛出去。
“啊。”山姆一聲哀嚎,然後背後一痛,撞在花壇石墩上,疼得話都說不出來。
靳茹驚慌地伸手捂嘴,臉色刷一下變的蒼白,像鬼般,連忙往後退兩步,就怕被牽連也打一頓。
裡面的傭人和外面的保鏢聽到聲響都跑過來,就連管家都出來,首先看到山姆的慘樣眉間蹙了一下,不過看到靳傲晨在,立馬恭敬微彎腰,“晨少爺。”
不過說完視線又落到蔚楚苒身上,只看一秒就收回。
楊雪和張子紗也剛好出來,瞬間就感受到空氣裡的壓迫感,頓時也不敢開口說話。
靳如看到她母親都出來了,也回過神來裡面上前扶山姆,但沒扶起來,山姆太重了,只能抬頭對靳傲晨說,“堂哥,你這是做什麼呀?”
帶著埋怨的語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靳傲晨無視其他人,幽冷的眸光落到靳茹的身上,“他敢去碰阿楚的店,我就敢打他,下場怎樣你試過。”
靳傲晨向來都是冷漠優雅的,現在連如此粗話和威脅的話都說出來,更讓眾人知道蔚楚苒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多重。
被這樣盯著靳茹宛如墜入冰窖裡,整個人拔涼拔涼的,視線躲開,但還是不忘問,“堂哥,山姆把蔚楚苒的店怎麼?”
“把我的店門砸了。”蔚楚苒搶先開口,撥開靳傲晨上前兩步,“靳小姐,你和你未婚夫還真像,你和他說說你上次砸了我的店賠了多少錢。”
靳茹被話噎住了嘴,根本無從反駁,山姆從疼痛中回神來,話從牙縫擠出來,“你這該死的女人。”
罵完卻看到靳傲晨陰沉如死海般眸子心猛地一抖,感覺被死神給盯上了,接下來威脅的話都梗在喉嚨裡。
蔚楚苒蹲下,嘴角含笑,只是沒有延伸到眼裡,倒是絲絲寒氣向外蔓延,“威利先生,你無緣無故去砸我的店門,把我吵醒讓我心情很不好,而你只能倒黴了。”
然後把視線移到沉著臉的靳茹,“靳小姐,我可是看在阿靳的面子上才沒報警的,要是靳家的聲譽有什麼問題,你也會被牽連,和你未婚夫說說,賠錢好了事,一千萬,不過有別的選擇我也奉陪,我說到做到的性格你一家也清楚。”
被靳傲晨緊盯著的兩個人都不敢回話。
山姆被蔚楚苒倏然迸發而出的氣勢給了一跳,那真的只是一個甜品店老闆娘嗎?
他感覺比看到他父親更恐怖。
靳茹聞言立馬就想到她祖父的怒氣,不過對於蔚楚苒一開口就是一千萬倒是習慣了,而且也不是她的錢。
就算是楊雪回神了也不敢開口說句話,此時的靳傲晨太恐怖了,張子紗回神來,但則繼續保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專心看戲。
蔚楚苒站起來,轉身對靳傲晨,“你都回來了就在家吃頓飯,我回去了,你開我的車回去。”
說完把車鑰匙拋給靳傲晨,帶著魂厲上車離開。
等蔚楚苒他們離開了,靳傲晨多看一眼靳茹和山姆的意思都沒有,腳踝一轉往屋內去。
山姆這時才覺得能呼吸,才發覺冷汗都把襯衫都弄溼了,一陣風吹過打了個寒顫,用手肘頂了頂靳茹的手,結巴道,“扶··我·起來。”
靳茹聞言也回神,把人扶起來就立馬鬆開手,冷聲道,“你立馬給蔚楚苒把錢送去。”
“為什麼?”看人都走了,山姆又大膽起來了,可說話用力過頭扯痛了肚子的傷口,“嘶。”
他這段時間也太倒黴了,天天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