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將軍,一撥人來自北纓,可阮永寧被貶,如今只是一介平民,為何會有訓練有素的人不遠千里來救阮唐,會不會是席……”,時宇疑惑道。
“那就只能抓到他們才知道”,衛瀾低沉地說道,“至於另一撥人是誰派來的,無所謂,爺的小奴隸,誰也搶不走,來一個,少一個,來兩個,殺一雙”,衛瀾霸氣道。他向自己的住處走去,阮唐在喝藥,藥很苦,雲奴餵給她時宇大人準備的蜜餞。
“呦,小瘸子,很享受嘛,爺的女奴還得伺候你,雲奴,出去!”,陰陽怪氣的聲音傳到屋內,嚇了雲奴和阮唐一跳。
“是,大少爺”,雲奴放下藥碗退下。
時宇有不好的預感,“少將軍,阮唐的傷還沒好”。
“你也出去,沒我的命令不準進來”,衛瀾命令道。
阮唐大大的桃花眼瞪著衛瀾,衛瀾湊近她,掐住她的臉頰,“阮唐,那天你見到席淵了吧”,見小少女迷糊的不知道誰是席淵,衛瀾善解人意道,“就是你的阿遠,你的腿也是因為他才斷的吧”,衛瀾篤定的說道。
眼見阮唐雙眼不敢看他,雙手緊握拳頭,害怕顫抖的模樣,衛瀾知道他猜對了,內心湧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怒氣。
“不,不是,我不,不認識什麼席淵”,阮唐慌張道。
“聽著,你瘸子,你是我的奴隸,從今以後只能看我,時宇也不行,別妄想逃離,否則,有你受得!”,衛瀾擰過小少女的臉,讓她對著自己的眼睛宣佈主權道。
“你,你放開”,小少女弱弱地說道。
衛瀾說完後鬆了手,小少女臉上肉眼可見的出現手印,以她的面板來說不一會兒就會青了,衛瀾滿意地笑了笑,“以後住回你的榻上,當然若想爬爺的床,也不是不可以,就是需要付出點代價……”。
小少女聽完後變了臉色,心想,“他知道了,會不會對阿遠不利?不,不要想了,阮唐,從那以後,你就與阿遠再無瓜葛了,她都自身難保了”,想著想著眼淚又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雲奴進來時見小唐臉上的掐痕,拿出手帕為她擦淚,“小唐,別哭了,我給你上些藥”,她有些心疼小少女,小唐也就1314歲的模樣,還這麼漂亮,落在喜怒無常的大少爺的手中,未來還不知道會怎樣。
衛瀾去了衛滄海的住處。
“父親,衛淪與席淵的婚約定在何時?”,衛瀾問道。
“宏波,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你妹妹了?平時不都懶得理這些事嗎”,衛滄海詫異的說道。
“衛淪都18了,再不出嫁就嫁不出去了,到時候丟臉的不還是我們嗎,我關心妹妹不是應該的嗎?”,衛瀾振振有詞的說道。
“哦,是不能再拖了,席家那小子一年前回來就稱病不出,席百川那個老狐狸也裝糊塗,我們衛家也不比席家差,庶子庶女正好相配”,衛滄海不滿地說道。
“是,那父親,今日我代表衛家去席府探一探,省的衛淪茶飯不思的成天一個怨婦樣,前幾日還私會席淵,如果弄出什麼故事就熱鬧了”,衛瀾貶低自己的庶妹說道。
“這臭丫頭,看上席家那小子了,不守婦道,讓她禁足七天”,衛滄海隨口說道。
“哦,宏波告退”,衛瀾心滿意足地走出去,順便還陰了一把衛淪。
衛淪當日就接到父親禁足的懲罰,整個人都懵了,連帶著衛淪的娘柳氏這段時間也不受待見。
隔日,衛瀾就去拜訪了席淵,並派人看好阮唐,他們私下裡從未見面,這回為了個小奴隸,衛瀾主動去找席淵的不痛快。
席淵聽見雲霖的彙報,衛瀾要與他相見,不自覺捏斷了毛筆,兩人相見時莫名的劍撥弩張,氣氛詭異,但是彼此的面上卻沒有顯出來。
“席公子,上次感謝你為我祝賀生辰,我們未來就是親戚了,我那庶妹將由你照顧了,她可是任性的很啊,麻煩你多遷就她一下……”,衛瀾狀似親切道。
“不敢,衛公子”,席淵心想,“此人來這不善,不知道是發現了什麼”。
“啊,席公子,你沒有奴隸吧,整天就看見你的屬下(雲霖)跟隨,像時宇一樣,他們只能為我們打理外面的事,這內部事務還是需要女人,也該有個女奴伺候你,我家那個小瘸子雖然平時笨的無可救藥,可是其他方面,尤其是那張臉還是很有看頭的……”,衛瀾邪笑道,給了席淵一個你懂得眼神,“也有無限樂趣……”。
席淵忍住怒氣說道,“席某不需要,哪像衛公子你的鷙鳥居都是些啞奴”,諷刺衛瀾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