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可別誤會啊,小瘸子的腿可不是我弄斷的。是另有他人呢,我還在想怎麼治好她呢”,衛瀾意有所指的說道。
席淵差點握不住茶杯,“今日,衛公子前來何事”,鎮靜的說道。
“哦,看我這記性,差點忘了正經的事,是我那庶妹衛淪與你的婚事……”,衛瀾其實並不關心衛淪的婚事,只是想給席淵添堵。
“父親自會做主,衛公子,不必過於擔憂”,席淵同樣敷衍的說道。
兩人還真是心照不宣。
“唉,還說我生辰那日,我家的小奴隸跟我鬧彆扭,扔了酒壺,被我教訓了一番,抽了十鞭子,人就嬌氣的不得了,我也是太慣著她了,才養成這麼嬌氣的性格,席公子日後要是也想養個小玩物,可別慣著他們,該打就打,不然她會想逃跑,或者看上別的男子,勾引別人拐走她,要不就關在籠子裡,打斷她的另一條腿,這個主意好,席公子怎麼看?”,衛瀾句句惡意的說道。
“衛公子如何管教奴隸,席某不好插手”,席淵依然如冰山一樣的臉,一點看不出任何情緒。
“哦,那算了,已經斷了一條腿成了小瘸子,再斷就不好伺候我了,先關著她吧,磨掉她的小爪子,省的勾引外人逃跑”,衛瀾盯著席淵冰冷的眼睛說道。
“衛公子可真是有耐心管教小奴隸”,席淵面無表情的說道。
“沒辦法,衛某就是喜歡,有趣,好玩,可愛的小奴隸,關鍵我怎樣對她都沒有人能管,啊哈哈,改日邀請席公子來參觀我的管教……”,二人表面相談甚歡,內裡卻早已交鋒了無數次。
衛瀾帶著得意的表情離開席府小蓮居,席淵氣的又捏碎了一個茶杯,這段日子以來小蓮居里的茶杯換了好幾批了。碎裂的瓷片劃傷了席淵的手,鮮血直流。
“公子,你的手”,雲霖想上前治療。
“出去!”,席淵再也忍不住了,說道。
“是,公子”,雲霖回道。
“衛瀾,他知道了什麼……”,不甘的低語。
阮唐最近很心煩,衛瀾那個大變態又回到了屋裡睡了,把她趕到小榻上,她很厭煩無力,背部的傷好得差不多了,雲姐姐也說幸好沒有留疤,關鍵衛瀾看她看的緊,總之是她幹這幹那的,小少女又不得不幹,她可不想再挨鞭子。
又是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小少女如常一樣睡著了,一夥黑衣人剛要觸碰小榻上睡著的小少女,從裡間飛過來一把匕首直擊黑衣人的面門,“叮”,匕首釘在了床板上,黑衣人也反應迅速,抱起小少女破窗而逃,衛瀾沒睡死,耳力很好,一聽到有響動,及時還擊。
“哼,又來,這回讓你們有來無回”,邪肆的聲音傳出,衛瀾緊追出去,此次只來了5個黑衣人,但是個個身手了得,配合默契,時宇也派人來支援少將軍,衛瀾與他們交起手來,可以看出其他四個黑衣人都在掩護抱著小少女的那個。
“來者何人!”,時宇問道。
對方並沒有回應。
“那就全滅!”,時宇想道。這次來的人果然不像上回一樣,可其中一個獨眼的男子顯然是上回逃掉的,時宇與他交手,衛瀾對上為首的那個,他抱著小少女依然遊刃有餘。
這時,阮唐也慢慢被吵醒了,發現被一個陌生的黑衣蒙面男子抱在懷中,還與衛瀾正在打鬥?嚇得她心裡一跳,“你,你放開我,你是誰?”,小少女輕呼道。
黑衣人非但沒有鬆手,還抱緊了她。
“腰好疼”,阮唐心想,她用手使勁推他,掙扎著,黑衣人無奈低聲說道,“別鬧,阮阮!”。
“驚,他認識自己?”,阮唐暫停掙扎,蹙眉想到,“他是誰?莫非是爹派來的來救她的人?”,阮唐仔細觀察黑衣人的眉眼,“有些眼熟,氣味也熟悉”。
“小瘸子,你給我下來!”,衛瀾見小少女不再掙扎,乖順地待在黑衣男子的懷中。
阮唐不理衛瀾的喊聲,心想,“管他呢,她馬上就能脫離苦海了”。
衛瀾氣急,招招下死手,也沒再顧及他懷中的小少女,反正那人也會護著她,這更有利於自己攻擊他,黑衣人見對方毫無顧忌地下手,忙吹了一聲口哨,立馬又有許多黑衣人加入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