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吧!我就是死不會求你?就算被千刀萬剮。也不會向你低頭求饒。”女子倔犟,冷漠的掃皇浦珊一眼。她的眼神非常堅韌,絲毫沒有半點畏懼。雲淡風輕般彷彿一切事物與她無關。
“很好,我佩服你的勇氣。你放心吧!我要慢慢的折磨你,把你加在我身上的痛連本帶利的全部討回來。”
林婉言被兩位壯漢押著,綁在那支撐著大殿內的檀木大柱上。皇浦珊的話讓她覺得幾分可笑。明明她從頭到尾什麼都沒做。明明造成她失去一個當母親的權利也是她一手為之,可笑她卻分不清事實真相,在一次將她傷害?林婉言覺得皇浦珊不知心裡變態扭曲,而且還喪心病狂到沒有人性。
“你一定是瘋了,”林婉言鄙視道。
“我瘋了?”
“哈哈——是——我是瘋了。被你你?被你這個賤人逼瘋的。”皇浦珊在沒有剛才的神情,她現在的這副模樣,已經開始接近瘋狂的地步。她憤怒的瞪大眼睛,那快要噴出的火焰徹底摧毀她的理智。
她的手不知何時多了一條馬鞭,只聽“啪”的一聲,長長的馬鞭毫不留情的揮霍在林婉言嬌小身體,又是兩鞭揮了下去。
林婉言只感覺全身都在傳來火辣辣的刺痛。她修眉微皺,幾鞭下來,她汗流滿面。本就更加蒼白的臉,更是沒有一絲血氣。
“皇浦珊你就這點本事嗎?你不是很能耐嗎?你殺了我啊!!!殺了我?”她就是要激起皇浦珊的憤怒,與其被她折磨致死還不如一刀來的痛快。
“殺了你,我怎捨得殺了你?我要將你挫骨揚灰,方削我心疼之恨?”容顏佈滿幾絲殺氣,她的聲音滿是流露對女子的一番恨意。
她好不容易才嫁給她心心念唸的男子,可是為什麼她一回來全都變了?她不相信慕容逸真的愛上林婉言,可是事實證明她是錯的?
都覺得林婉言當了她的替身?可笑的是她才是那個替身?慕容逸早就已經愛上了林婉言。她算計了一切,到頭來全是空歡喜一場。
林婉言走後,她以為自己的春天即將來臨,可她絕對沒有想到,等待自己的是無線痛苦的折磨與煎熬。
莫容逸更是在林婉言消失後,性情大變。他們也在回不去到最初的模樣,四年了,快整整四年了。她耗盡了年華,毀盡了容顏,卻依舊捂不熱慕容逸那顆千年的寒冰?那個傷疤一直烙印在她的身上。
那是林婉言走的第十天。慕容逸將自己關在門中,獨飲解愁,誰也進不去。任誰勸,也不聽。
她破門而入,見他醉醺醺的坐在地上,幾絲凌亂髪絲的擋住他俊逸的容顏,那滿臉的鬍渣密密麻麻的在他刀削般的俊臉竟然有些邋遢,他抱著酒壺心如死灰的般的倚靠在檀木大床下的角落,在沒有往日的俊逸,卻多了幾分滄桑之感。
身下是凌亂不堪的酒罈,些許沒有喝完酒罈還在不斷的從罈子裡面冒出。酒水灑落一地。
她的臉就是那時候,不小心被他無情推開,她倉促間來不及站穩,整個撞到一旁的掛著燈籠的木架,烈火點燃地上的酒精,她吃痛來不及閃躲,火苗迅速擴大。她也就是在這場大火中失去了一個女子一身中最寶貴的容顏。
“你不想知道?為什麼我這麼恨你,為什麼將你擼來?總的有個原因吧?”皇浦珊撕扯與她肌膚交融一體的面具。
那觸目驚心的傷疤,顯得十分駭人眼球。林婉言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原本美若天仙的女子,那一道極為令人毛骨悚然的疤痕,就深藏在她絕美的容顏上,一時間她被嚇得面容失色。大跌眼求。
“你——你的臉?”她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現在終於知道?我什麼這麼恨你了吧?你現在也終於知道?為什麼我這麼費勁心思將你擼來?”皇浦珊顫抖的玉手,輕輕的觸碰自己臉上的疤痕。隨即轉變,清冽的目光閃過片刻怨恨。她冷冷的瞪著林婉言。
“啪——”又是一鞭子揮去。抽在林婉言的身上,原本就瘦小的身體哪裡禁得起她瘋狂的折磨?衣裳被鞭痕抽的裂開,水藍色的衣裳暈染了鮮紅的血跡。這刺眼的一目令皇浦珊滿心雀躍,這種以報復別人的方式,為此來滿足了她那顆變態扭曲的心裡?令她十分解恨。
林婉言吃痛的咬緊牙關。汗水順著額頭的青絲暈染落在她秀氣的臉頰。青絲暈染緊貼她的臉頰。身體傳來的刺痛讓她倍感難受。
“你叫啊!你為什麼不叫?你快點叫出聲來?“
“哈哈————”又是幾鞭子揮下去。扭曲的容顏在加上那駭人的傷疤就如同一個魔鬼一般,不——比魔鬼還讓令膽戰心驚。她如得道快感一般,肆虐的瘋狂揮灑手中的長鞭。林婉言
“哈哈——”林婉言不怒反笑。她諷刺道:“怪不得你如此恨我?一個連自己人生中最寶貴的東西?都已經失去?她哪裡還有什麼幸福可言?這些年?你一定過的不好吧?莫容逸面對你這張醜陋到慘絕人寰的面容,想必他是更提不起興趣?”林婉言云淡風輕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