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哈哈”大笑幾聲?就算被傷的體無完膚,那份骨子裡的傲氣,使她面對皇浦珊的殘忍?也依舊能夠臨危不懼將她諷刺。白皙的秀臉如擠堆的雪花,沒有一絲氣色。
水藍色的衣裳暈染如玫瑰花瓣一般鮮花,嘴角殘留的血跡依舊刺眼的掛在女子的嘴角。
“怎麼樣?被我說中了?你現在承受的還只是我承受的十分之一?”
“你——死到臨頭還敢逞口舌之快?”林婉言的話一字一句戳中她的淚點。的確,慕容逸從哪以後對她在沒有當初的溫柔,從慢慢的不見,到對她閉恐不及。不止是莫容逸,慕容府乃至全部家僕對她的也是一番言論。
她從一個被眾人捧在手心的呵護的夫人,在淪落到被大眾相互嫌棄?避之唯恐不及的惡魔。一夕之間她的身份以及她的地位,在慕容府中岌岌可危。
這一切的一切更是讓她的將自己的憤怒,全都殃及在無辜林婉言的身上。
林婉言冷哼一聲,諷刺道:“再有生之年,我不與你敘述一番?難道要等下了地獄在與你細細訴說?今日落到你的手中,我認栽。”的確,落到她的手中她就沒想過能活著出去?
看到皇浦珊這幅尊容,她心口說不出什麼滋味,她恨皇浦珊因為她,故意設計將她孩子害死。那個孩子永遠都是她心裡的傷痛,無法磨平。
同樣她也同情皇浦珊,因為她這種變態扭曲的性格,已經徹底將她摧毀。雖然看到她臉上的傷疤時,她心裡竟然有些不忍,可是有那麼一瞬間她的心裡也彷彿出現一絲快意。
林婉言的話徹底激怒了皇浦珊,此刻的她就如同一隻發狂的猛獸,扭曲的容顏在蒙上那駭人的疤痕,更是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如同黑夜中走出來的魔鬼。
她瘋狂的揮動手中的長鞭,打的林婉言皮開肉綻,身旁的大漢見此都覺得她的手段殘忍,於是都不敢不忍心看下去。外面的幾個保護她的武林高手,也覺得皇浦珊看似溫柔可人?但骨子裡的那份狠毒被一般的男子還要狠上幾分。裡面”啪啪“的抽打聲令他們都感覺毛孔悚然?
皇浦珊似乎又想到什麼好玩的東西,她扔下手中長鞭從腰間取出一把匕首,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揚,猙獰可怕的臉蒙上一層陰霾。笑的十分邪氣。
她手持匕首一步一步走向林婉言,女子因為承受不住她長時間的折磨已經昏死過去。
“林婉言,如果不是你?慕容逸便不會移情別戀?如果不是你———我的臉也不至於被毀?”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出現?”
“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皇浦珊又怎會落得這般人人喊打地步?”
“是你——是你?讓我變的這般模樣,我四年來飽受心靈上的折磨?心愛的男子對你念念不忘?”
“你該死,林婉言你該死。”皇浦珊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她如一個瘋子般玩味舉著匕首在林婉言的容顏上來回比劃。觸目驚心的疤痕已被一塊類似於面具的東西撫平,看上去毫無半點遐思。
容顏恢復了往日的光鮮亮麗,只是她憤怒扭曲的容顏卻不是這一片小小的面具便能遮住。她高舉手中的匕首準備對準女子的容顏劃上一道傷痕。她就是要讓林婉言活的生不如死?她就是要讓林婉言承受她四年來所經歷的痛苦?
“啊!”手腕向被什麼擊中。哐噹一聲匕首掉落在地。只是下一秒,她身後不遠的兩位大漢早就已經魂歸九泉。
皇浦珊見保護自己的下屬已經被人殺死,想到來人武功的厲害,她忙往大門口跑去。卻被一直飛來的長劍“咻”得一聲利落的cha在門口。嚇得她大喊一聲身體一顫,不敢邁步前進。
“你若敢在東一步,我一定殺了你。”只聽後面一男子清冷的聲音威脅傳來。皇浦珊嚇得心中一個顫慄,不敢違抗。
男子揭開繩索將被折磨血肉模糊的女子抱起。那一身的疤痕,每一處傷口。都如刀尖一般腕著他的心臟。
“走——”男子帶有殺氣的口吻同皇浦珊說道。皇浦珊以為男子放了自己,提起裙子便往大門口衝去。
男子不慌一腳踢飛腳下的亂石,擊中皇浦珊的左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