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舞臉色霎時一黑,推開他的頭,白了他一眼,自他懷中站了起來,“誰說保護你了?我只是想教訓教訓那頭獸,誰讓它仗著會噴火肆無忌憚的,這不是藐視了火的祖宗麼?”
龍傾邪看著她一臉戰鬥高昂的樣子,也跟著站起身來,嘴角微揚道:“對,火的祖宗本體在這,還敢藐視火的祖宗,真是該死,走,去殺了它。
雲舞“……”
看著牽著她走的大手胳膊上,那一排整齊潰爛的牙印,目光中掠過一抹深沉。
那究竟是一頭什麼獸?
它的血居然能毀滅龍傾邪的傷口,就連他的自愈能力也恢復不了那腐爛缺失的肉。
這樣的威脅絕對不能存在!
雖然不知他為什麼沒殺了它,但不代表她不會殺它,她覺不能讓龍傾邪的弱點活在世上。
當然是除了她以外的弱點……
只是龍傾邪沒說清楚而已,那獸血也只能傷他這一次,若是他再次脫胎換骨,那傷口便會被一起蛻掉。
這也是他為什麼留著那獸的原因,至於身後這小東西為什麼非要殺了它,理由他也能猜到幾分。
不過既然她真的想殺,那就殺了吧,也無所謂。
…………
在他們離開時,周非羽正巧來宿舍找雲舞,卻掠到一抹在拐角處瞬間消失的殘影,眉宇一蹙,利眸微微一眯。
龍傾邪帶著雲舞一路凌空疾馳,雲舞也懶得再動彈,任由他圈著微微閉眸,聽著耳畔嘶嘶劃破空氣的聲音,清涼的空氣襲上全身。
而被龍傾邪圈在懷裡,卻是極其溫暖,雲舞閉著眸子,嘴角微微上勾,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但龍傾邪看到了,一絲不落的看到了。
“女人就該這樣,才顯的男人還有用武之地。”龍傾邪低沉邪魅的聲音,自雲舞耳畔響起。
他充滿磁性的聲音,透過絲絲的風聲落入她的耳際,居然像韻律一般好聽。
雲舞微微抬眸,瞥了他一眼,“除了這個還有什麼用嗎?”
龍傾邪點點頭,嘴角勾勒著一抹邪惡的笑,雲舞只是看到他的這個笑容,臉色瞬間就變了。
“陪曖昧,讓欣賞,包暖床,更重要的是一定拼盡全力包滿意……”龍傾邪看著她,炙熱目光一直在她胸前來回遊蕩。
雲舞“……”
“無恥!”
她又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忽然,雲舞好像很清晰地明白了一個道理。
槓上他,她總是完敗,但要想勝他也很容易,她只需要想要跟上他的節奏,反超他的節奏,就可以了,前提是要比他更無恥一點……
倏地,她眸光一暗,總覺得想超越他簡直是天方夜譚……
無恥的活,她真的學不來……
二人一路疾馳,很快便來到了火山之處。
雲舞看著這座一眼便刻收入眼簾的火山,眸光一眯,這麼小的火山?
龍傾邪嘴角噙著笑,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這裡之所以叫火山,並不是這山本身是火山,而是因為裡面的那頭火獸。”
“哦?”雲舞微微挑眉。
這山雖然不如她想象中的大,但只憑一直火獸就能讓整個山有如此的強烈灼燒感,那這頭獸本身等級一定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