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的!”強勁的光亮照射在安特的臉上,保安小跑上前,警棍指著他,“舉起手,蹲在地上!”
好傢伙,安特就想進去看看宮亦年的情況。奈何對方人太多,他可不敢不聽從。
保安走到跟前,手電從安特的身上移動到門上,又從門移回到他的身上。
“你剛剛在做什麼?”保安再次質問。
反手指著門,安特無奈的解釋道:“我要進去。”
聽了他這話,保安可就又硬氣起來。伸手按壓住她的肩膀,將他耷拉在面前的手反向拽起。
“what?你們在做什麼!”安特急得英語話都飆出。
他要進去,難道不行?
保安看不慣他的硬氣,指著旁邊緊閉的門,“你在這撬門你還有理了?還是你要告訴我,這裡是你的家,你忘記帶鑰匙了?”
別家別戶保安可能記得沒有這麼清楚,單獨面前的這棟別墅,保安們想都不用想都清楚戶主是誰。
一個染著黃毛,滿嘴外國語的人引起了警報,百分之百是個壞人。
安特不擅長中國語言,保安的這幾句話,他聽明白了。搞半天,把他當成小偷了。
好笑又無奈,安特蹲麻了交,扭動著腰身,試圖站起來解釋。剛有想法,都還未執行,被對方按壓下去了。
“老老實實蹲好了!”保安嚴厲警告,對著同伴說了幾聲後,其中一位同事朝著門口走去,禮貌的按著一旁的門鈴。
屋外的驚天動地的動靜都沒能讓門開啟,可想而知屋內要麼沒有人,要麼就是人不想開。
保安轉身,衝著同伴搖頭。幾個人對視一眼後,打算想把安特帶回去。
“兄弟,我不能走的。亦年在裡面出事了,我要進去送他去醫院。”一句話,安特繞來繞去,舌頭都差點咬到。
“你認識亦總?”其中一位年長的保安反問道。能叫出戶主名字,應該是熟識。他們就是打工的,斷斷不能惹了這些有錢有權之人。
安特激動的打著響指,終於發現一個明事理的人。越過旁邊的兩人,他激動的抱住對方的臂膀,“你可算是明白了,我是亦年的朋友,他現在暈倒在家裡,我必須要開啟門檢視他的情況。”
旁邊兩個人將安特拉開,一臉防備,“這屋裡黑乎乎的,能有人在?”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在不相信他還能再說什麼。安特急得原地打轉,突然想到落地窗可以看到屋內。不顧阻撓,拉著他的手,越過草地來到落地窗前。
蠻橫的奪走他們手裡的手電筒,對著玻璃,光亮的燈照射在裡面。
昏暗的光影下,只能看到趴在玻璃上的他們。安特抓著玻璃,撅著嘴巴對著上面哈欠。折騰了半天,保安也沒能看到裡面有宮亦年的存在。
身寬體胖的保安往後,狐疑的看向安特,“你再逗我們?黑燈瞎火的,你給我說你看到屋內都發生什麼了?”
說著,他扯著同伴,“行了,我們還是把他帶回去。這人滿嘴胡謅,一會兒讓亦總看到了,還以為我們主動帶著他偷窺呢。”
這話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像他們這種平日生人勿近,見面也沒個笑臉的戶主最難搞。讓他們那裡不愉快了,他們的飯碗也就保不住了。
三人對視看了看,一致決定要把安特先帶回去,有什麼事情等著見到宮亦年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