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曾經,老首長手下帶出來的兵,對於眼前的困惑。
他似乎,真的能說出點,與我們相關的線索。
他的目光,移向了身旁那具,連肋骨都戳出胸膛的恐怕乾屍,剛想開口說些什麼。
卻又欲言又止。
我有些疑惑,看著他專注的神情,心想著,莫非他看出了什麼門道。
剛想開口詢問。
耳邊,卻悠悠傳來了古怪聲音。
像是老舊的廣播,混雜著電流的聲音,在身後的未知黑暗,由遠似近。
一點點,侵蝕著我們的靈魂。
“地圖…地圖…!”
他像是忽然驚醒,急忙將手中的羊皮地圖展開。
耳邊嘈雜的聲音,讓我猛然轉身。
回頭望去,卻依舊是原路而來的黑暗,悠悠傳來的嘈雜聲。
逐漸清晰,像是在呼喚著我,腦海中,那一段段熟悉的景象。
我顧不得一旁的老嚴,拼了命的用手,猛捶自己的腦袋。
記憶,如潮水般瘋狂湧入。
我似乎感覺自己頭疼欲裂,拼命的拉著老嚴離開。
剛想伸出手,自己卻沒了力氣。
突然間。
耳邊的聲音,逐漸清晰,也越來越近。
似乎就像是有一個女人,貼在你的耳邊,輕輕的哼唱著。
那首日本的著名曲目。
“櫻花。”
櫻花啊!櫻花啊!
“暮春時節、天將曉,”
“霞光照眼、花英笑”。
眼前的視線,再次模糊朦朧,幾道身穿白袍的身影,逐漸清晰。
他們頭戴著防毒面具,談笑著。
有說有笑,一步步向我走來……
我臉色慘白,看著昔日的片段,腦海中,竟再度重溫了這一段場景。
不知不覺中。
再一次。
回到了那處,廢棄樓層下,地下800米深處的可怕記憶…
“排長,你的手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