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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安南的心病

回過神來的aa可就忙碌起來了,不斷有人跟他打著招呼套著近乎。和安可和安莯不一樣,一些不遠不近的親戚也會湊上來,一些人雖然看起來比aa大一些,卻因為輩分要叫一聲叔叔。他們似乎一點也不因為年齡關係而尷尬,反而一臉熱情。

艾沫站在不遠處默默觀察著,拿著一杯酒,眼睛認真的看著酒杯裡輕輕蕩著的液體,心思卻是在細細分辨aa的情緒變化。

“哎。”一聲長嘆,人還沒到,聲音就先到了。

艾沫笑著回過頭,就看到安莯嘆著氣,卻不得不帶著公式化的笑容走了過來。

“每年這個時候,臉都要笑僵了,怎麼樣?”安莯乾脆學著艾沫一樣靠在牆角。

“有些奇怪,還不好說,得再看看。”艾沫皺了皺眉看向aa那邊。

“我不是問這個,我問你怎麼樣,可有覺得不舒服?”

艾沫搖搖頭道:“還好,這兒的人雖然各有心思,但好在情緒都還穩定,也沒什麼太大影響,相較於這些人,aa的情緒反而有些特別。”

“恩?怎麼說?”

“還不確定,你先幫我看看,這,這,還有這個,是什麼人?”艾沫心指了幾下,害怕被人注意了去。

安莯順著艾沫指著的方向看去也有些疑惑的說道:“這幾個都是一些遠房親戚,我時候來往多些,自從家裡出了那件事,凌峰的股份又發生動盪之後,這些人就沒那麼親近了。近幾年爺爺壽辰的時候,都會腆著臉來,雖然年齡不了,但都是各家的掌權人,論輩份,都是跟我一輩的。”

安莯猜想,艾沫一定是發現了這幾個人的什麼共同之處,否則也不會在這麼大一群人裡這麼準的將他們挑出來,所以說的時候也更仔細些。

“這幾個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反正aa跟他們說話的時候,感覺都有些怪怪的,似乎比其他人更不耐煩,或者說更像是一種厭惡的情緒。倒是這幾個人,似乎情緒還挺穩定的,aa明顯愛答不理的,他們也沒有惱。”艾沫也不知道自己表達的是否準確,可aa確實在與這些人接觸的時候,那種煩躁的情緒更加明顯,有時候甚至讓艾沫也跟著一起心神躁動起來。

“奇怪,這些人難不成都跟aa有過節?不對啊,我記得時候,這些人比我們大,aa仗著自己輩份,還非要人家叫他一聲叔叔,明明是他經常占人家便宜才對。現在他們不得不來討好巴結,我看說不定還會以輩份的事兒賣個乖,這心態應該反過來才對啊!”

安莯有些不解的思索著,直覺告訴她,她似乎找到突破口了,但這癥結具體在哪兒呢?

這時候,安老爺子和安老太太終於出場了,艾沫能夠感覺到,aa明顯的放鬆下來,立刻擺脫了那些人,走到了安家二老身邊,總在斥責他的安老爺子這會兒就像是他的救星一樣。

安老爺子清了清嗓子,會場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因著這個場合,自然要說些場面話,老爺子既不親和也不嚴肅的謝過了各位來賓,然後宴會算是進入了gaha,安莯幾人也不再在大廳內遊走,一些重要的客人自然要顯示出他們的不同來,走的時候也少不了要送上一送。

“這些人現在就走嗎?晚上不是還有凌峰的huiaqg晚宴嗎?”艾沫等著安莯送走了最後一波重要客人後,也跟著回到了休息室,剩下的就由家裡的管事招呼了。

“今年改了規矩,huiaqg活動都需要請帖才能進入,一些不重要的人,或者不想見的人,自然就沒機會去咯!”安莯挑眉,她倒是很喜歡爺爺的這個改動,別說aa看著那些假惺惺的所謂親戚厭惡了,就是她也沒多少好臉色對待他們。

“艾,你說,我要不要去炸一炸叔叔?”

“怎麼炸?我們其實還是不太清楚原因啊?”

安莯眉梢輕挑,“就是不知道才要炸嘛!我現在有個想法,雖然覺得很幼稚,但以一個剛剛成年被溺愛長大的男孩來說,那時候有那樣的心態也不算是多難理解。不過現在不是時候,你再幫我多觀察觀察,確定他真的只是對一些特定人群反應強烈,其他的,就看我能不能炸出來了。”

艾沫見安莯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不知道aa會不會因此落入安莯設下的另一個坑,作為一個心理學學習者,她深刻明白心理陰影帶給一個人生活的巨大影響,可此刻她真不知道該不該期待aa的心病浮出水面。

“行了,你們先去吧,我晚些再去,記住了,這次別讓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混進來,凌峰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地方。”安老爺子吩咐了一聲就帶著安老太太午休去了。

“以後這生日宴也把阿貓阿狗請出去就好了。”aa嘟囔了一句,咂吧兩下嘴,剛剛被這人那人纏著,根本沒吃幾口東西,話說得太多,嘴裡都寡淡的厲害。

“也就是安家,能這樣對待他們,大家還覺得是安家太客氣。否則如果換作別的人家,來的又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吃了午飯就讓人家回家,幾個人能不生氣的?”安莯說道。

“走吧,休息一會兒準備準備,我們四點鐘準時出發。”安可看了看時間,這會才兩點多,雖然外廳還熱鬧著,但那些人如何聯通關係已經不在他們的考慮之內了。或許以後真該將這生日宴也設個門檻,免得好好的生日宴會成了那些找不到關係門路的人,互相結交聯誼的機會了。

“怎麼樣?我說的那幾個人,叔叔後來有沒有接觸?”安莯一回房間就拉著艾沫坐下問道。

“恩,你說的那幾個人特別明顯。”

艾沫見安莯的樣子,怕事知道印證了什麼。

安莯長舒一口氣道:“我這叔叔啊,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當想象與現實的差距太大的時候,落差感居然讓他做出了逃避這個選擇,作為晚輩,是不是也有義務開導開導他呢?”

艾沫茫然的看著安莯自言自語,也不知道她在琢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