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今天天氣真不錯,要不要推您出去逛逛?”李雪鳶笑嘻嘻的說。
鄭顥不動聲色的將匕首收起來,答到:“拜李娘子所賜,路口到現在還有人守著。我是不去,你請便,沒人攔著你。”
李雪鳶在他身邊蹲下來說:“那我給您捶腿吧?包您舒服。”
阿哲忙攔著:“我家郎君最怕女人碰他,您找別處蹲著吧,我們要進屋了。”
“怕女人碰?這毛病得治,要不將來成親咋辦?新娘子碰也不行?”李雪鳶還在叨叨咕咕,阿哲、阿墨已經把郎君扶到與輪椅上,推屋裡去了。
“唉!真無聊......”
她正揹著手和地上的一塊小石頭較勁,只見一身青衣的崔瑾昀,和端著藥罐子的阿巴走了過來。
崔瑾昀雖然經常進山採藥,但他面板卻很白淨,每次出門之前抹半天膏子膩子,回來又要抹半天,就算經常被鄭顥笑,他也不以為意:
“祖師爺搗鼓出這些保護面皮的方子,不就是拿來用的嗎?笑什麼笑!”
崔瑾昀是來給鄭顥做肢體復健的,他新制了一種膏藥,活動前塗在受傷的肢體上,利用血脈發熱,將藥性發揮到最大。
看到崔瑾昀也進了正堂,李雪鳶好奇的跟了過去。
屋裡幾個男人都在忙,沒注意視窗邊探進來一個腦袋,鄭奕也從外面進來,看見李雪鳶在視窗探頭探腦,自己伸頭一看,他們正在替三郎脫衣服。
鄭奕不由得好笑,在她頭上拍了一下:“看什麼呢!”
崔瑾昀抬頭一看,是李雪鳶站在視窗,過去就把窗板“啪”的關上,差點沒把李雪鳶的鼻子給拍扁了。
“男人偷看女人就是無賴,女人偷看男人就是理所應當,男人真是可憐。”鄭奕笑著搖搖頭,正要推門進去,李雪鳶笑嘻嘻的攔住了他:
“裡面人夠多了,你進去也插不上手,不如你陪我玩遊戲。”
鄭奕想想,笑道:“好啊!你想玩什麼遊戲?”
“問答遊戲,我問、你答。答不出來,就要被扇耳光。”
“那打出來有什麼獎勵?”
“沒有。”
鄭奕哭笑不得:“你這是什麼破遊戲?只有單邊懲罰,又沒有獎勵。我不玩。”
“哎呀,對小娘子還要講公平,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李雪鳶彷彿看到一個怪人,表情誇張,臉都要飛到天上去了。
“做男人就那麼慘?那我不要做了,我也做女人。”鄭奕搖頭笑道。
“切!你不行,雖然你算是有點姿色,做女人就差遠了。我這輩子,只見過一個男人,比女人還長得美,他做女人還差不多。”
李雪鳶一副陶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