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喜歡自己的男人娶妻,心裡終歸不舒服。
哪知李淦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埋怨道:“我心裡想著誰你不知道嗎?反正我最少守孝三年,這三年裡,我是不可能娶妻的。”
郭青瀾怕素心回來,忙推開他:“你快出去吧,一會被人看見不好。”
“除非你答應我,晚膳後在小祠堂裡見面,否則我就不放手。”
“你娘留你晚膳?......好吧......我答應你,快走吧......”
李淦滿意的走了,郭青瀾看著他背影消失的門口發呆:李淦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她知道這樣的約會意味著什麼。
他在郡王府的書房裡吻過她,她掙扎了一下,還是屈從了。
李悕已經很久沒碰她了,他在府裡的時間有限,他的精力都放在結交大臣上,連袁王病重也被他利用來拉攏原李黨大臣,那陣子,他基本住在袁王府。
現在李惴死了,郭青瀾告訴他的秘密,也跟著李惴埋入了地下,李悕再沒跟她說過篡位的事。
她就和他眾多女人一樣,被他遺忘。
她跟李淦有沒有未來,郭青瀾並不知道。可至少李淦是不屑於他父親的花心,他沒有妻室,現在他的心裡,只有她一個。
郭青瀾和前世的她並沒有什麼不同,她喜歡活在男人的愛慕裡,她追求錦衣玉食的生活。
“我不過是不願意辜負我的青春。”她喃喃自語道。
剛進門的素心捧著裝晚膳的食盒進來,問道:“郭孺人,您在說什麼?”
“我說,吃了飯我到院子裡走走。”
素心笑道:“是該出去走走,這邊王府比原來的郡王府大了很多,聽說,嗣王還計劃在後院多建一些房子。”
“他是還要收人嗎?我們就是春韭,割了一茬又一茬。”郭青瀾看著素心從食盒裡拿出來的四樣小菜,一點食慾都沒有。
“熱孝中吃素四十九天,孺人您就將就下。張孺人那裡也是這樣的份例......”素心看出她有些懨懨的,想想問道:“這個月還沒到日子,也不知是不是有了?”
郭青瀾嚇了一跳,算了算,應該不是,失望的說:
“嗣王多久沒進咱們屋了?哪來的身孕。”
素心笑道:“您還年輕,嗣王也不老,過了這三個月,嗣王殿下不就又可以進咱們屋了?”
郭青瀾臉上一熱,站起來說:
“先擱著吧,我出去轉轉,餓了再回來吃。”
出了房門,她不由自主的朝西北角的小祠堂走去。小祠堂與這邊的房屋隔著個花園池塘,離它最近的文硯亭都隔著一個荷花池。
郭青瀾的腳步有點急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