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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東西我早就不信了

冰涼的刀鋒從臉龐劃過脖頸,最後抵到他的胸膛上,文青元根本不敢大喘氣,面部肌肉控制不住地抽搐。

看問安染不吃軟,文青元就口齒不清地警告她,想讓她害怕而顧忌:“你……你知乎知道你這似喚法的,要死繩!”

“犯法?它在權勢面前什麼都不是,你以為我還信嗎?”社會教會她所有的事只能靠自己,她別無選擇。

問安染動作不停,刀鋒已經抵到他的肚子上,她逐漸用力,已經刺透了文青元的衣服。

“你說得對,但我想要的是同歸於盡,不管後事。”問安染面色淡然,手中刀依舊向前推著。

速度慢得像是在折磨,就是不肯不給他一個痛快,有意讓他感受這種皮肉被破開,血液流逝,瀕臨死亡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這個情景,她曾幻想過無數次,看多年的仇人在她腳邊匍匐求饒,她以為自己會很痛快。

但當這種事真的發生時,隔著刀刺穿皮肉的感覺就像是做葷菜切肉時的簡單順手,她的心裡竟是沒有什麼多餘的波動。

平靜到一潭死水的寂滅,似乎什麼都不重要,連活著都是行屍走肉。

文青元控制不住地身體抽搐,它的衣服染上一團血花,蔓延,不斷蔓延……

在場所有人都清楚,文青元之後就輪到他們了,一時間求饒和威脅聲都有。

“你的影片都在我們手上,我們要是出事了,那些影片照片都會被髮到網上!”

“影片啊。”問安染緩緩抽出刀刃,帶出濃稠的血,看文青元半死不活的模樣,“這麼篤定,真的還在你們手裡嗎?”

看見問安染這麼淡定的模樣,讓他們又不確定了。

“都要死了,管那些做什麼?名聲這種東西張口就來,我已經不信了。”問安染突然笑了,溫婉似玉,如雕如琢。

“事敗死於話多,你們誰都跑不掉,等天然氣洩露含量差不多了,你們就可以一起上路了。”

有句話說的對,不要輕易惹一個女人,即便美好如問安染,也可以孤注一擲,帶上她自己。

“你瘋了!”已經有幾個人從沙發上掙扎著劃坐到地上,他們扭動身軀向門口移動。

問安染不回話也不阻止。

幾曾何時,她也像這些人現在一樣匍匐在地上生存,臉被腳踩在地上,尊嚴被碾壓進泥土裡。

他們驚恐地流下眼淚,眼神不時看向廚房,總懷疑天然氣隨時會爆炸。

她拾起桌上的小包撕開,捏住王總的下頜往他嘴裡倒:“我記得你最喜歡這個,兩克,已經是致死量了。”

她的指甲是雅緻透明的櫻花粉,動作也很溫柔:“你第一次給我用的好像是甲基.苯丙胺吧,我還記得呢。”

王總瘋狂又無助地扭動身軀,連閉上嘴巴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問安染倒完一包粉後又給他灌了一杯酒。

王總已經有些恍惚了,他肌肉渙散地咧開嘴角,掙扎的幅度逐漸減小。。

隱約中他好像聽到門口傳來劇烈的砸門聲,有幾個身影破門而入,向這邊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