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這是去殺豬場走了一趟嗎?”醉漢提著一個酒壺,出現在了顧玉兒的身後。
醉漢突然的出聲,並沒有讓顧玉兒感到有多驚訝,畢竟鼻子長在這裡,醉漢還沒走進這座院子的時候,她就已經聞到了酒氣。
“殺豬場?那我到底是被殺的一方,還是握刀的一方呢?”顧玉兒帶著怨念的眼神轉頭看向了醉漢。
“哈哈···”醉漢大笑起來,掃視著顧玉兒身上的傷口,“這還用說嗎?”
顧玉兒此時的眼神透露著滿滿的殺意,拿著書簡的雙手,緊緊握著,指尖都因此變成了蒼白色。
“我的意思是,你受了如此重的傷,殺豬場的豬應該非常難應付。”
面對醉漢的解釋,顧玉兒並不滿意,可是現在她在意的事情並不單單隻有這一件,“你該不會忘記了和我的約定吧?小狗的大便?”
“我這不是酒癮犯了嗎?所以才出去找了些酒。”醉漢含糊其辭地解釋道。
“喔,原來如此。”顧玉兒說著表示認同地點了點頭,“一個私闖皇宮的人,竟敢在皇宮之中到處尋酒?看來你的本事倒是不小。”顧玉兒說著沒有再理睬醉漢,轉頭看向了自己的醫書。
“你放心,我飛非常小心,絕對沒有被人發現。”
“既然你這有本事,那麼,我這裡也容不下您這尊大佛了,大佛,為了不給我帶來血光之災,請大佛離開,不對,應該是請小狗的大便的大佛趕緊離開。”
“你不要這麼無情好不好?”醉漢有些慌張地走到了顧玉兒的前面,“我保證,下次絕對不去了。”
顧玉兒抬眼瞪了醉漢一眼,“有一次就有第二次,這是男人的通病。”
“哈哈,你說得倒是對,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竟然對男人如此的瞭解。”
“只是從小到大,身邊的男人太多了···”順口就說出這句話的顧玉兒,在驚訝之中停了下來,不可思議地審視著自己剛才的那一席話。
“不管怎麼樣,看在我這把年紀的份上,你就原諒我一回吧。”
“不可能!”顧玉兒乾脆轉了個身,背對向醉漢。
“我保證···”醉漢也跟著走到了另一個方向,就在他正準備開口求饒的時候,顧玉兒寫在竹簡上的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了許多,“這難道是馭心丸的製作方法?”醉漢說著開始認真看起竹簡上的每一種藥名,慢慢抬起右手,摸著自己的下巴,“不過我記得好像···”
“你知道這種東西?”顧玉兒剛才的嫌棄,頓時全部被崇拜的神情所替代,“我雖然看過它的製作方法,但是卻並不是很清楚其中的細節,而且對於該不該用這種藥,也還沒有很大的把握。”
面對顧玉兒炙熱的目光,醉漢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也只是曾經在一個老朋友那裡見到過幾次,不過你現在醫治的這個病人,看來病情已經非常嚴重了嘛。”
“嗯嗯,難道你的老朋友是神醫瀟世遠?”
在聽到瀟世遠的名字的時候,醉漢的眼神頓時比起剛才嚴肅了許多,“你認識瀟世遠?”
“我是他的弟子。”
“原來是這樣,我並不認識瀟世遠,這個藥方是在另一個友人那裡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