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你真的沒見到蘇總和其他公司的人嗎?”
我狼吞虎嚥的吃米飯的時候,吳秀文柔聲細語的問。她是個外國人,說國語有中怪怪的味道,不過倒好聽的。有一種讓人愛護,輕易容易說心裡話的那種。
“唉,沒。連個屍首都沒看見。”我嘆了口氣,裝著悲傷的樣子放下飯碗。
“你別誤會。我是你們的導遊,出了這個事兒,我是要對公司負責的。最重要的是,我要對你們負責啊!”吳秀文有些不相信的說。
“嗯。我知道,蘇總她們失蹤了,我也很難過,不過幸好你們都活著。對了吳導遊,咱們既然脫險了,救援啥時候能來啊。我都等半個月了。”我裝著期待的問她。
“這個島上除了一個啞巴之外,沒有和外界聯絡的方式。我和崔總也為這件事著急啊!”吳秀文說道這裡,看了看崔銘仁。
崔銘仁見我風捲殘雲,餓死鬼託生的樣子,也不屑和我搶飯吃,只在一旁坐著冷冷看我。
這時我發現他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居然多了一支步槍。
“難怪呢,原來他有這傢伙。”我心裡想。
劫持我們的那幫匪徒手上只有手槍。而且從那支步槍的樣式上看,已經很老舊了。似乎還是二戰時候的恩菲爾德步槍。
“崔總,你哪兒弄的步槍啊!”我裝著好奇的站起身走向他。
“別動!”崔銘仁一下子把槍抬起來指向我,冷冷喝道。
“這....這是啥意思?大家自己人嘛。”我裝著慌亂的樣子退了回去。
“唉,小程,你也別怪崔總多心。這個島上不太平呢。多虧崔總保護著我們幾個女人,要不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吳秀文裝著可憐兮兮的樣子說,看她的眼睛,似乎都要淌出眼淚來了。
“崔總,這島上還有別的人?”我裝著詫異的問。
“嘿,有沒有別人不說,既然你來了,就得聽我的。如果你覺得不服氣,我也不難為你。”崔銘仁摸索著步槍傲慢的說。
“嘿嘿,崔總是領導,我是小兵,當然聽你的了。不過,我剛來,對這裡的一些事情好奇,所以多問幾嘴,希望崔總別在意。”我賠笑著說。
“哼,會聽話就好。”崔銘仁眯著眼睛哼了一聲,不再理我。
崔銘仁有槍做依仗,一副神經兮兮草木皆兵的德行。吳秀文雖然裝可憐,但我從她的眼神中根本看不到害怕的樣子。我知道從他們嘴裡是問不出什麼的。因此把希望寄託在鄭爽和徐悅身上,希望能從她們口裡得到些情況。
“那個,小程,你既然來了,大家就在一起吧。這個木屋夠大,我領你找地方休息。今後我們就聽崔總的安排就好。”吳秀文見我坐在飯桌前也尷尬,站起來說。
“好啊,今天終於不用睡沙灘了。”我佯裝高興的說。
出去之前,我還不忘給崔銘仁鞠了個躬。
鄭爽和徐悅見我這麼聽話,眼裡不由閃過一絲失落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