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的意思,似乎你是有更好的辦法了? ”
男人一臉掐笑,道:“辦法倒是有一個辦法,既然,這個女人這般不識好歹,不如,我們就換個方法。”
御史一臉疑惑,追問道:“什麼辦法?”
男子聞言,示意他將頭湊過來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御史雙目一睜,彷彿是見著鬼一般看著他,憤然截口道:“胡鬧,你活的不耐煩了,你若是活的不耐煩了,大可自己找個地方自行了斷,別搭上本官的性命。”
方才自己說的話,不過就是想要嚇唬嚇唬她從她嘴裡套出話來罷了,若是真的對她下手的話,自己可是萬萬不敢的。
這般厲聲呵斥,非但是沒有嚇著他,反倒是一臉無所謂仿若事不關己的模樣,冷言道:“大人若是不願的話,那便作罷,只是,眼看著皇上給的破案期限馬上就要到了,大人可是想好了,要如何交差?”
見他沉默繼續補充道:“何況,現在大人不是一直都懷疑她就是這罌粟花案的兇手嗎?”
“現如今,所有的證據也是對她不利的,就是沒有她的親口承認,那又怎麼樣,還不是大人你一個人說了算嗎?”
“即使到時候真有點什麼,只怕,皇上也會念在你抓到了兇手而網開一面嗎?便是晉王,也是不能對你如何了。”
“大人,你就放心好了,屬下既然敢出這個主意,自然,也是有屬下的萬全之策,若是真的出了什麼意外,大人大可將責任推到屬下這裡來,於大人無礙。”
御史沉思了片刻,且聽他說的有理,又可除掉她,倒也是覺得可行,當即便同意了按照計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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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看著坐在桌前依然一副淡定模樣的柏酒柯,這都已經進來幾個時辰了,可她還是一臉淡定的模樣。
方才送她進來的衙役可是跟自己說過,要時時刻刻都盯著她,畢竟她現在可是連殺幾十個人的嫌疑犯,若是跑了,可是要找自己負責的。
跟一個殺人犯在一起,說是不怕那是假的,不過好在這門外便有把守著四個衙役,晾她也是沒那麼大的膽子,膽敢對自己下手。
只是,這都已經是過了幾個時辰了,也沒見她焦慮,反倒是問自己要了一盤瓜子和幾本書,竟是當著自己的面嗑起了瓜子,看書消遣,全然不像是被看管的嫌犯。
若非是真的不是兇手的話,那便是仗著自己的身份認為自己的老爺不敢把她怎麼樣吧?
不然,怎麼會如此淡定。
柏酒柯看著她這般模樣,也是可猜出一二來:“看你的樣子,似乎是有什麼想要問我?”
小丫頭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王妃娘娘,你難道,就一點也不害怕嗎?”
“害怕什麼?”柏酒柯故作不明。
“你不是兇手嗎?你難道,就真的不害怕真的被老爺查出來了後,會被砍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