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言維的父親應該也很好看。
“縣主,我母親的——”一時不知該怎樣正確稱呼這種情形了:“我母親的身體,當真毫無辦法了?”
雲不飄為難:“單論哪一個都好說,但它們在你母親體內角逐——危險的是這般情形啊。”
“那三方同時解呢?”言維不肯放棄。
“那首先要找到是什麼毒什麼蠱什麼咒。”孟償道。
言維看他。
孟償道:“毒好查,但蠱和咒,還要你們自己查。”
言維眼底一暗,蠱和咒,自己也看過描寫神奇人事的雜書的,知道這些東西都要近距離施展,且似乎後續持續作用也離不開兇手持續施為的——總之,得回那個家。
可是母親——
雲不飄點點桌面:“無論解不解,她的身體都要調養。”
言維立即道:“調養,一定要調養。縣主您說,但凡我能做到。”
雲不飄愁得抓腦袋,補身體,好吃好喝嘛,可言夫人這樣子顯然不是好吃好喝能解決的。
還得請個大夫,真正的大夫。
孟償:“我來請。”
兩人都看他。
言維:縣主是好人。
雲不飄:裡頭有事兒。
母子倆暫時住下來,雲不飄拉著孟償逼供。
“說,是不是你老情人,你因為她才不去投胎的?”
坐在屋頂上孟償苦笑,一二三個人圍著自己,都這麼八卦?
“飄飄,你看我。”
還算明亮的月光下,孟償挺胸抬頭擺姿勢。
杜三繆:“醜兮兮。”
東福:“好惡心。”
雲不飄:“哦,你是說,人家言夫人看不上你。”
孟償:“...”
他指著自己的臉,仗著有結界吼:“不覺得言維那小子跟我有幾分像?”
三人齊嗤,人家的臉,你的臉,抹布吧。
“喂,我當年也是一出門就收到一整條街帕子的翩翩佳公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