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福說實話:“你那裡的女子沒見過世面吧。”
“...”
雲不飄:“說重點。”
重點是——
“這小子的確長得和我有些像好不好。”
三人成呵。
孟償嘆氣:“他娘,屋裡躺著的那個,跟我親妹子長得像。”
“你妹?”
“你親妹?”
孟償:“我猜她可能是我妹妹的後人。”
三人哦:“有年頭了啊。”
孟償惆悵:“想當年我出事的時候,才給我妹妹過了五歲生辰。”
雲不飄、東福、杜三繆:“...”
大好夜晚,適合寒鴉歌唱。
“喂,不要這樣看我,我妹妹的長相神韻長大後什麼樣我當然想得到,且,血緣的感應是錯不了的。”
東福奇怪:“你是夜遊,體內哪還有血緣?”
“就是感覺,我感覺就是!”
你們這些個無情無義的非人,是體會不到血脈親情的神奇的。
“這些日子老不見你,你就是查這個去了?”
說到這個孟償便生氣:“他們住的宅子,不知哪個多管閒事的設了陣法,我進不去。”
雲不飄來了精神,有蹊蹺?
杜三繆鄙夷斜他眼:“就是防你們這等存在的。這凡人啊,尤其大戶人家,缺德事沒少做的那些人,生怕半夜被敲門,特地找道士和尚的給家宅唸經做法。十個裡頭九個是騙子,不巧,你遇著真正有本事的了。”
孟償悶悶。
雲不飄:“那她究竟是不是你妹妹的後人啊?啊,對啊,是你妹妹的後人就是你的後人。哦,你們這裡不算外嫁女的。對了,你究竟怎麼死的?你回來究竟為什麼呀?你怎麼不去找你家的後人?難道你家就你一個男丁你死前還沒成親?”
孟償頭大如鬥,自己一堆事理不清呢哪有心思應付她。
“睡了睡了。”
倉皇而逃。
杜三繆捏著下巴上的皮攛掇雲不飄:“你跟老魅說,要來這廝的生平,我倒要看看他在隱藏什麼。”
雲不飄不屑:“尊重下別人不好嗎?我都沒問過你欠下多少風流債,沒看他心裡難受嗎?不幫忙也不能戳刀啊。大家還是不是好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