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最低點。“否定的”

他指了指指南針的四個角。“土、火、水、空氣”

他指了指一個充滿電能微粒的地方。

“空氣和正電相遇的地方，就有閃電。”

他指了指一個無精打采、充滿威脅的地方。

“企圖襲擊你的人是塵土，是負能量和地球的交匯處。”

清晰的視野給格溫的理論混亂的頭腦帶來了新的頓悟。那麼多困擾她那支離破碎的理解力的問題立刻澄清了。

法官繼續說。

“閃電、蒸汽、礦物、光輝。”亨利指著質素元素和正元素之間的空間。

“煙、岩漿、軟泥、冰，”亨利接著說，指的是主要元素相遇的線性交叉點。常被誤認為是準元素。這些都是準元素平面，沒有正面或負面影響。”

最後，他指著下面絕對黑暗的負平面及其角落。

“灰燼、灰塵、鹽……”法官停了下來。“…而且無效。”

視線漸漸模糊。

“格溫，請證明，”他命令道。

格溫睜開了眼睛。一個平行的視覺在下面的地板上融合在一起，反映出她的星體形態：一個柔軟透明的身體，充滿了清晰的閃電微粒和其他不確定的塵埃。

“漂亮。”亞歷西亞用手撫摸著她的嘴。“多麼美妙的星體形態，格溫，如此清晰！”

“阿萊西亞，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

阿萊西婭也照做了，這是一種終極的信任行為，因為暴露一個人的星體軀體就像承載一個人的靈魂，沒有留下任何可以隱藏的東西。

火焰開始從阿萊西亞的下面顯現出來，隨著一群螢火蟲的飛舞而膨脹，直到慢慢地，一個女性的身影形成了。與格溫水晶般的面容不同，亞歷西亞星體形體的邊緣是熱霧。她的星體投射隨後變得越來越強烈，直到變成一場轟鳴的森林大火，先是紅色，然後是黃色，然後是藍色，最後是白色。當她完成時，這個房間被一個女人形狀的裂變反應堆照亮，閃耀著彩虹般的光芒。

“小聲點，阿萊西亞。”亨利用一種區域性化的認罪態度遮住了他的眼睛。

亞歷西亞減少了她的輸出量，直到她的星體身體呈現出爐火般舒適的光芒。

“我知道你想炫耀，但格溫需要新的眼睛。”格溫的主人低聲說。

當格溫帶著兩個腫脹的圓球再次出現時，亞歷西亞遲鈍地回來了，眼淚汪汪的。

“太……太棒了……”格溫試圖豎起大拇指，指著一個完全不同的方向。

“我很抱歉格溫……”亞歷西亞摸索著找到了一個注射器，然後給她失明的手工藝妹妹的手臂打了一針，恢復了她灼傷的瞳孔。

“太魯莽了……”亨利搖了搖頭，她那種性情正是他拒絕讓阿萊西亞當學徒的原因。

視力恢復後，格溫的呼吸變得輕鬆了一些。

“好吧，我們繼續吧。”亨利提醒他們。“格溫，用你最喜歡的咒語。”

格溫閉上眼睛，集中精神，然後開始吟唱。

“霹靂！”

她引導她最喜歡的召喚魔法，觀察她體內神秘能量的交換。

閃電過後，臭氧的臭味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