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鼓掌。

“現在試試你的另一個元素，”亨利命令道空元素。”

“空虛。。。元素，先生？”

“去吧，看看它能多好地回答你的電話。”

“霹靂！”

格溫試圖將她體內的黑色能量微粒匯入召喚訊號，但元素之門仍處於休眠狀態。她又試了一次，但那些淡黃色的斑點似乎對她的意願置若罔聞。

“……對不起，師父。”格溫的臉緋紅了我不能。”

“很好……上次使用你好元素時是什麼感覺？”

她清醒了頭腦，重新敘述了一些假設。她推斷，第一次可能是在她母親的午餐會上經歷了可怕的磨難之後，在海德公園的中心，她發生了熔燬。下一次是埃德加試圖消耗她的自尊。

“兩次你都有……”亞歷西亞不安地問。“自殘的想法？”

格溫低下了頭。她知道這是一種弱點，是恐懼和絕望、不確定和自我厭惡帶來的。

“不必感到羞恥，”亨利的保證是平靜和安慰。“我自己對虛空元素很熟悉。你看，空虛是由強烈的負面情緒引發的，這並不罕見，因為消極層面強烈地對應著死亡和毀滅，正如積極層面能帶來生命和恢復一樣。”

基爾羅伊在做出決定之前，仔細考慮了一下格溫星體軀體的容貌。

“對不起，”格溫想知道，如果新主人後悔娶她，她是否已經不高興了。

“你的星體軀體是獨一無二的，”他開始說。“孿生元素，極性對立，真奇怪。一個也許比我自己的更稀有的。注意—

不費吹灰之力，亨利擴大了他的星體存在，在下面的倒影中充滿了煙火般的色彩。在格溫看來，亨利·基爾羅伊的法力簽名是一個星體奇蹟。

首先，發生了火災。

然後是水。

鏽跡斑斑的赭石代表著大地。

第四個，幾乎看不見，只能是空氣。

“你看到了嗎？”

格溫點點頭。她看見了，雖然她不明白。這種表現是不可能的，毫無意義。對亨利來說，擁有四個基本要素意味著她的教科書充滿了謊言。

然後魔法師張開手掌，格溫看到一個小蘇菲娜，胖乎乎的，可愛的，在他的手掌空間裡移動。

“火，水，土，氣——召喚，召喚，變形，”法師嚴肅地說。“它們共同構成了我們看不見的主要材料，因為我們為了樹木而懷念森林。我獨特的元素，格溫，是生命的元素。”

格溫點點頭，嚇得說不出話來。

“別為你沒有經驗而煩惱。我們都很年輕，曾經。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他們叫我傻瓜，一個沒用的傻瓜。我年輕時，他們叫我神童。當我成年的時候，他們叫我法師。當我長大後，他們叫我魔法師。你想知道我學到了什麼嗎，格溫？”

“主人？”

“我尋求指導，格溫。謙卑而不羞恥。我拜訪了我的法師們，他們都願意遠道而來，向他們傳授我的才能。”

魔法師給了格溫一個充滿了瞭解的眼神，暗示有什麼東西讓格溫的胃不舒服。

“我們都有自己的秘密。人們害怕那些與眾不同的人，尤其是那些自己無法獲得的東西，但這正是人類的本性。他們會說你奇怪，拒絕你，指責你，或者也許他們會做相反的事，支援你，把你放在一個基座上。你的虛空元素：這是罕見的，它是難以置信的危險。但不要害怕那是你的一部分。控制它，不要讓它控制你，讓它吃你的東西。不要把它藏起來，讓它腐爛。”。

“謝謝你，師父……”老人睿智的話語讓格溫充滿了溫暖，但隨後老主人接下來的幾句話卻像一桶神秘的冰一樣潑在她身上。

“但回到指導的話題，格溫·宋。”基爾羅伊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彷彿一個人突然發現自己擁有了世界上最大的毛坯鑽石。“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的徒弟，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你還沒有醒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