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簌月見阿七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直接講二人的身份報了一遍,也懶得多解釋什麼了。
沈月寧驚訝的看了阿七一眼,似乎在等她確認。
“小姐,你別這麼看著我,我也糊里糊塗的沒搞明白呢!。”
沈月寧側過頭看著坐在屋內圓桌旁的容卿,見他正滿臉寵溺的看著她,嘴角一抹溫柔的笑。
她總覺得這張臉很熟悉,卻又無論如何都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四歲之前的記憶卻清晰的印在腦海中,卻又不似四歲時的困頓無知,只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而這個夢卻連線著她四歲時的記憶,直到十五歲。
又看了看眼前的陳簌月,疑惑道:“我哪來的徒弟?”
“你,是我師傅,越國丞相府的昭寧郡主,也是我母后的閨中密友,更是我皇叔的夫人,陳國宸王府的王妃!”
陳簌月將她的身份統統唸了一遍,她聽完後卻更加迷惑了,眉心緊蹙的盯了陳簌月老半天。
而阿七聽完後也是一臉的迷茫,傻呆呆的看著她,嘴巴張得老大。
“我回來啦!”暮雪一路蹦蹦跳跳的進了院中,見院中一個人都沒有,又朝容卿屋裡來了:“咦?阿離醒啦?”
“誰是阿離?”沈月寧見她進屋就盯著自己看,還喊她“阿離”?
“你不就是阿離咯!”
暮雪蹦進屋,和容卿一同坐在桌邊,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不是什麼阿離,我是沈月寧。雖也是丞相府的,卻不是什麼越國丞相府!”
暮雪端著被子,一臉不解的回頭看了看容卿,心想這阿離莫不是腦子壞了,又或她根本就不是阿離,可她卻又跟阿離長得一模一樣,這是為什麼?
“你們都先出去。”容卿的臉色已經不大好,嘴唇也有些發白。
陳簌月愣愣的看了他一樣,伸手扯了阿七的袖子拽著她一同出去了。暮雪見她二人走了,撇了撇嘴也跟著出去了。
容卿起身,將房門關好,又走到榻邊與她並排坐下。
“接下來我同你講的這些,無論你信或不信,你都要記好。”
沈月寧轉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眉心微蹙,面板白的幾近透明,本就長得如謫仙一般俊逸的臉上,又多了一絲病嬌,讓她看得欲罷不能,久久挪不開眼。
“你,真的是我夫君?”
容卿突然欺身壓向她,一手攔過她的纖腰,用力的拉進自己懷中,冰涼的雙唇壓在她柔軟溫熱的唇上,溫柔又霸道的吻著。
沈月寧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大腦一片空白,雙手僵硬的抵在他胸前,連反抗都忘記了。
他知道她現在還太小了,可是他等不及了,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早一年晚一年又有什麼關係?
而且既然她都問了他是不是她的夫君,那他便用行動來告訴她好了。
“唔…”
“噓!別出聲,你想讓她們都進來看著嗎?”
沈月寧頓時雙頰緋紅,呼吸急促的抬頭看他。
若他真的是自己的夫君,那也還不錯。至少長得好看,連眼神都那樣溫柔。
“什麼都不要問,你只要記住,你的夫君叫容卿。”
暮雪和陳簌月二人坐在院中的石桌旁,阿七則將之前那壺茶拿去倒了,又換了新的茶來。
三人坐在石桌邊大眼瞪小眼,百無聊賴的等著。
“哎,你說他們在幹什麼呢?”陳簌月好奇的問道。
“還能幹什麼,容卿那傢伙最喜歡陪著阿離睡覺了,自然是在睡覺。”先前在荒神殿時,她便知道容卿有此癖好,不管阿離願意不願意,他就是喜歡摟著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