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小孩子家家的,沒羞沒臊的說這些,當心以後嫁不出去!”
阿七也有十八九歲了,男女之事卻也曉得一二,畢竟伺候了沈月寧她娘一場,當初辛蘭奇洞房花燭夜還是她在門外守著的呢!
暮雪正要反駁,想說自己當她奶奶綽綽有餘,剛一開口便聽見屋內傳來一聲尖叫。
暮雪和陳簌月像兩隻兔子似的,豎著耳朵就朝容卿的房間看去,兩人同時從石凳上抬起屁股要往房內去。
“不能去!坐下坐下…”阿七羞紅了臉,趕緊將她二人按下。
“為什麼不能去啊?”陳簌月一臉不解的問道。
“就是,為什麼啊?”暮雪也附和道。
“我說不能去就是不能去!我敢打賭,你們要是現在進去,定會被公子扔到山下去!”
“哎呀!他打不過我!”暮雪掙脫她的手站起來,愣了愣又坐下了:“差點忘了,現在是我打不過他。”
暮雪和陳簌月雙雙把胳膊搭在石桌上託著臉,兩個小圓臉極是可愛。而阿七則坐立難安,耳根子紅紅的,時不時朝容卿房門望一眼。
心裡默默有些埋怨,這容公子也真是不害臊,之前就說她家小姐是他的夫人。
這會兒也不知給她家小姐吃了什麼東西,生生把她給喂大了,就為著做這種事!當真是不要臉極了!
容卿:嗯吶,我就是不要臉!
“我們今日是不是連晚膳都沒用啊?”
陳簌月抬起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又摸了摸肚子,只覺得自己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好像是!哎呀,早知道就讓你哥哥送些吃的來了!”阿七本以為容卿回來了會做飯,誰曾料到,人家飯也不吃就去洞房了,留她們三個傻乎乎的在這裡餓肚子。
“你就不會做飯嗎?”陳簌月歪著頭問她,見她搖頭,又轉頭問暮雪:“你呢?”
“我?我會吃!”
“……”
……
深更半夜,三道黑影從望月臺下來,偷摸進了妙月宗的食堂裡。
“走快點啊!”
“啊呀你小聲些,一會兒有巡邏弟子來這邊!”
“我們不會被發現吧?”
“發現就發現,這整座山除了容卿都不是我的對手!”
……
第二日容卿醒來時,沈月寧正窩在他懷裡乖乖的睡著。他恍然看見她雪白的肩頸處有些淤青,雖有些心疼,卻又覺得那淤青竟如此好看。
低頭在她眉心輕吻了一下,她像是被擾了好夢一般皺起眉頭,低聲嚶嚀。
也正是這聲嚶嚀,撩撥得容卿一陣燥熱難耐,正欲翻身壓上她,院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人聲。
“刑罰堂弟子莊子嚴求見五長老,昨夜五長老門下弟子陳簌月,攜望月臺婢女阿七和暮雪夜入食堂,偷吃饅頭,還請五長老管教!”
暮雪:從來沒吃過這麼憋屈的饅頭!
陳簌月:我堂堂陳國公主,因為一個饅頭被抓了!
阿七: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