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棋驚喜不已,急忙點頭,鬆了一口氣,覺得對方性格真好,就像那天,也很照顧她們的情緒:“抱歉,打擾你了,我沒有什麼認識的人,就過來了……”
“我也沒有,你也看到了,都是很有意思的人。”
汪棋不知道怎麼接,只是笑。
項心慈看她緊張,自然而然的與她聊起了衣服、妝容、飾品,將盛世華裳吹到天邊去,好好誇耀一番。
汪棋聽的目瞪口呆,完全不疑有它,項小姐擦粉了嗎?項小姐用口脂了?項小姐的眉真好看?也是上了淺狀的?
不一會,兩人身邊便圍了一圈感興趣的人。
“剛剛雅集的主題出來了,關於秋湖的主題,待會可要好好琢磨琢磨,因為啊……”那人笑著不說了。
聽的人急的不行,“你快說,別賣關子。”
圍在項心慈周圍的人都不自覺的看向了亭外。
那人笑笑:“因為國公夫人說,今天趁項世子、莫世子都在,讓幾位公子選出前三甲,也就是說你們的文章是要送到前院的,可別寫的韻律不通,讓人笑話了。”
“啊?”期許與緊張混合著不知道該期待還是埋怨莫國公夫人多事。
“當然了,他們那邊的策論也會送過來,有我們選出前三甲,凡是入選的作品,莫夫人統統有賞。”
“可我看不懂策論啊?”
“有誰看過策論的?”
不大的院子裡,來來往往都是議論這件事的人,甚至壓過了看項家冒出來的奇怪孩子的勁頭。
原本圍著項心慈聽衣談服的人,頓時委婉的告辭。
只剩汪棋呆呆的的看著項姑娘,等著後續。
“汪姑娘研琢一二嗎?”難得的傳名機會,到不時魅寵,只是傳到前院,更容易傳出去,能有一絲才名,自然受用無窮。項心慈覺得才學高於美貌也是應該,心裡將才學放在腳下擱置一會。
汪棋一臉茫然:“我不擅文墨。”
項心慈頓時看過去,這麼誠實:“我也是。”頓時覺得對方可親了一些。
汪棋不好意思:“我只是下棋還好一些。”
研磨的時間過的很快,紙張很快發了下來。
說著下棋好一些的人,在紙張發下來的一顆,輕輕鬆鬆寫了一首秋湖的詩詞,已經擱了筆在喝茶了。
項心慈看著她,覺得有些人謙虛的話,她不能太當真,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樣誠實。
汪棋奇怪的看著她,還沒有寫完嗎?隨便寫寫就好啦,反正又不可能贏過詩詞很厲害的姐姐妹妹。
你看我作甚。項心慈瞅著寫不出第二句的白紙,果斷的靠過去:“你看我下面怎麼寫?”代寫不可恥。
汪棋趕緊擺手。
項心慈哄她:“我就交一句,多尷尬。”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那你看,能不能這樣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