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是不是不太好?”
“非常好了。”
一首詩成的很快,一個不講究,一個想講究也講究不起來,只能硬誇其它:“項妹妹的字寫的真好。”
“真的嗎?”項心慈大方的給對方看自己的字,第一次有人誇她字好看。
汪棋又看了看,覺得吧:“我好想看錯了。”
兩人噗嗤一笑,項心慈決定以後給她打個八折。
秦姑姑交上去的並不擔心,世子認得小姐的你字,怎麼也會給小姐一朵花束,就散世子不方便,也會讓門生給上一朵。
前院內。
一張張詩稿整齊的排開。
項逐元、莫雲翳自然不會託大,擔下為姑娘們評頭榜的事情,而是在場所有男子一人一朵花,一會將花放在喜歡的詩詞前即可。
得到花瓣最多的幾位,取前三甲。
項逐元快速掃過前面所有的詩稿,下意識去找項心慈,在後面幾張,輕易認出她的字,和勉強算詩的詩。
項逐元有種哭笑不得之感,這寫的都是什麼,堂堂他教出來的小徒弟,墜他名聲。
可即便如此,項逐元下意識就要將花放在小七的詩稿上,但又不動聲色的收住。她的詩稿最好就像她的人一樣,融入在眾多詩稿中不被人注意。
項逐元繞過這幾張,往前走了幾步,將花放在項心素的詩稿上。
莫雲翳直接放在莫卿卿的詩稿上,心思並不在這上面。
容度沒有猶豫,站在所有人都走過的詩稿旁,這詩,狗屁不通,容度嘴角浮現一抹笑意,不過值得嘉獎。
容度將手裡的花放上去。
項逐元、莫雲翳瞬間回頭,又都不動生色的恢復如常,一絲窺探的機會也沒有給予任何人。
明西洛官位靠後,也是最後幾個審詩稿的人,他在容度放的詩稿前停都沒停,但過強的記憶裡,還是讀完了整篇詩,不得不說,即便有對方動工的‘恩義’在先,這花也給不下去。
明西洛最後依著項世子的選擇,放了上去。
容度一看,不動聲色的脫離陣營,向還沒有送出花的人走去,不知他說了什麼,眾人將剩下的花都放在了他的花旁邊。
容度方覺得可以,免得只有一朵,她心裡難受。
項逐元不吭聲。
莫雲翳神色如常的與下屬說話,彷彿沒有看見。
明西洛抬頭,多看了容度一眼。畢竟少有如此不避嫌的,何況他們兩人上次還吵了架;面前還是那樣一首詩。
似乎又不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