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
上車後,溫織扭頭去看一旁的商鶴行。
商鶴行朝著溫織身後揚了揚下巴:“她攔你了?”
溫織循著商鶴行的視線回頭,看到素桐鬼鬼祟祟站在門口張望。
溫織收回視線轉過頭來:“她不敢。”
隨著陳進淮上車後,車子開始行駛。
溫織一隻手將包包放在一邊,一隻手被商鶴行握了過去。
他挽起她的袖口,看到了紗布上有一塊紅色印記,輕聲問道:“昨天滲血了?”
溫織說:“一點點。”
“昨天回去後發生了什麼。”商鶴行動作輕柔地將她袖口放下來。
“…也沒發生什麼。”溫織縮回手,平穩放在腿上:“就是跟她拌嘴。”
商鶴行抬眼看她:“只是拌嘴?”
溫織猛點頭。
商鶴行:“如果只是拌嘴,傷口會裂開?還是用吼的?”
溫織:“……”
她就知道瞞不住,只要被他看到了紗布,肯定是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將昨天的事老實跟商鶴行交代一遍,商鶴行越聽,眉頭皺得越深。
溫織立即把話題拉回到今天早上:“我用跟我爸爸告狀來壓制她,你猜怎麼著?把她治得服服帖帖。”
商鶴行:“過程呢?”
“……”溫織支支吾吾沒敢看他的眼睛:“過程就是,就是被她潑了一杯牛奶。”
商鶴行眼底凝聚怒意,溫織立馬順毛:“但我讓她給我擦了!她一句話都不敢說。”
商鶴行臉色微沉:“原本是怕你不高興,現在想想,我確實應該強行塞一個助理給你。”
溫織扯住一點點他的衣服下襬:“我能保護自己,也能給自己撐腰,你不放心的縱容只會讓我越來越懦弱。”
事實也的確如此。
商鶴行的過度保護,反而會讓溫織以後更加依賴他。
道理商鶴行都懂:“除了人格獨立以外,我倒是希望你在其他事情上,能過多依賴我一些。”
溫織嬉皮笑臉:“要是事事都太過依賴你,以後我們分開了怎麼辦。”
商鶴行忽然偏頭看她,眼神冷幽幽的。
溫織咧開的嘴角慢慢收攏,她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不能總讓我依賴你,這樣不好。”
“溫織。”商鶴行盯著她,難得嚴肅連名帶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