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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急切

商鶴行回她:“不記得了。”

溫織又問:“那你醉了嗎?”

商鶴行說:“大概有點。”

他能承認的醉意,那應該就是他說的那樣,有點。要是他不承認,才是真的醉了。

“那我扶著你點。”溫織用那隻沒受傷的手去扶著他胳膊。

商鶴行失笑:“不至於。”

溫織輕哼了聲:“那可說不一定。”

臺階下開過來一輛國產車,隨著車窗降下,露出一張女人的臉,是剛才特意跟溫織告別的那位夫人。

“溫織小姐,我們先走了,再會~”那位夫人朝溫織揮了揮手。

溫織也跟對方揮了揮手:“再會。”

目送那輛車開走,溫織聽到了商鶴行的聲音,他說了四個字:“無往不利。”

溫織當他在打趣她:“還不是被迫的。”

商鶴行挑眉:“展開說說?”

這時陳進淮將車開了過來,他下車將車門開啟,然後站在一旁靜靜等候。

溫織扶著商鶴行胳膊下臺階,壓低了聲音說:“我最不擅長社交。”

商鶴行:“我知道。”

溫織嘀咕:“知道還帶我來這麼多人的飯局。”

她先坐進車裡,隨後商鶴行再坐進來,雖說外面不冷,但車裡又會給人一種很暖和的感覺。

“怪我急於把你介紹給大家認識。”他將剛才沒說完的話補上。

說完後,他示意陳進淮開車,陳進淮手搭在方向盤上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拿不準:“商先生,是回筇樓還是?”

商鶴行偏頭看溫織,問她:“回筇樓還是回哪?”

溫織屏息,輕聲說:“回溫家。”

商鶴行靠過來一些,他身上的酒氣散過來,充斥在鼻尖,今晚他沒抽菸,只有酒氣並不難聞:“不想去筇樓?”

想去。

這是溫織心裡的回答。她春心早就動了,但今晚她還有事要做,不得不回溫家。

“在筇樓住那段時日,適應嗎?”他隨意找話題問她。

“適應。”溫織如實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