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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依賴他

阿姨遲疑了幾秒,說:“有一位姓顧的先生,來過一次。”

年潯聞言,回頭看向身後的溫織:“知道他是誰嗎?”

溫織點頭:“我知道,他叫顧讓,是我的朋友。”

年潯微笑問:“還有呢?”

溫織搖頭:“沒有了。”

海市最近在降溫,隔三差五下雨,復興路街道兩邊的梧桐樹葉已經泛黃。眼看回到海市已近兩月,再有一月就要入秋,時間真快。

年潯環視了一圈屋內的設施,轉身時卻見溫織已不在他身後,他看向阿姨,阿姨說:“溫小姐最近很想出門,她又去門口坐著了。”

聞言,年潯循著一路找去門口,遠遠瞧見坐在臺階上的那一抹倩麗身影,看起來很孤單。

他走近,沒刻意收斂腳步聲,她聽見,起身就對他揚起笑:“年潯。”

脆生生的,越聽越好聽。

年潯走至她身邊,問她:“想出門嗎?”

溫織的反應幾乎是出自本能,立馬點頭,但過了幾秒,她又有些後知後覺,小聲問他意見:“可以出門嗎?”

年潯點頭:“當然可以。”

溫織一喜,但還沒來得及歡呼雀躍,就聽到年潯說:“不過我得知道,你現在的記憶恢復了多少。”

溫織乖乖點頭:“好啊,你考我。”

她乖得讓人不忍說一句重話,不忍看她掉一滴淚,只想呵護,但在這之前,年潯自認為他沒有這樣的心理。

不過他自己沒察覺。

他例行問了幾個人的名字,在問到商鶴行這三個字時,溫織忽然變得沉默。

年潯蹙了蹙眉:“想起這個人了?”

跟想沒想起沒關係,是最近溫織夢到了一個男人,他說他叫商鶴行,他還在夢裡那樣對她……

溫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搖了搖頭,她不知道,她耳根已經紅了。

年潯知道她撒了謊,輕嘆一聲:“過幾天再去做一次治療。”

溫織下意識抗拒那種治療方式,搖頭說:“我不想去。”

做完那個,總是記不起事,很痛苦。

但這次年潯卻說了句:“做了這次治療,我就答應你搬過來陪你一起住。”

就這句話,比說什麼都好使。

溫織立馬就答應:“好,我去治療。”

她忽然想到,是不是治療好了,就不會再做那樣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