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也是實誠。
“我去開蓮臺了,你好好處理你弟的事情。”
玄奘拍拍悟空肩膀,黑熊精見勢領著玄奘去那大殿殘骸處。
悟空去找金明墨。
寺院的水井處,金明墨抱著酒罈子坐在上面,酒水順著衣襟滑落。
“這裡風還是挺大的,你這樣當心吹病。”
悟空提醒道。
金明墨緩緩轉過頭來,又灌了一口酒:“白骨精是他給你的禮物,後面是我準備的禮物。”
帶著笑意,帶著挑釁:“我要證明我比你強。”
“金...”悟空名字打算喊出去又哏住:“你多大了,你都八百多歲了,你還在這兒耍小孩子脾氣。”
“你比我強,強在什麼地方?”悟空嘲笑道。
金明墨抬手,托起酒罈子又灌了一口,眼神清明:“不是取經麼?你取不到就說明我比你強啊。”
悟空簡直都被這個理由氣樂了,暴躁的雙手抓了抓頭:“我要不是看在你也算是,和我一塊兒長起來的份上,我今兒就廢了你。”
金明墨別過頭去:“你下不了手,就像師父說的一樣你的心太軟,不像我。”
他和師父是一類人,心狠手毒。
孫悟空和他們不一樣,孫悟空心裡裝了太多的東西,義務、責任、情義。那些東西太多了,反而讓孫悟空墜了妖王之名。
“我和你從來就不像,你把握好度,只要不過分我都能給你擔著,別害了你自己,最重要的是別害了鈴鐺。”
悟空遠遠地看著金明墨,極為冷淡。
要說對金明墨他是什麼態度,不像對鈴鐺那樣事事具備,但也算是一塊兒長起來的,也算是親吧。
“我當然有度,還有我的禮物還沒送完呢,記得到時候好好接收啊。”
言笑晏晏,心如蛇蠍,在他看來這些只不過是一場遊戲。
老方丈的慾望,這些人間權貴的慾望,這些死去的孩童都只是他在玩的遊戲。
金明墨後頸被悟空一個手刀放倒,閉上眼睛昏睡過去,下一次再出來應該就是新禮物拆封的時候了吧。
“真是不安分,早知道就不該把你放出來野。”
悟空無奈的嘆息一句,把人扛上肩頭,大頭朝下跟抗麻袋一樣抗走。
還得換衣服,這身衣服都被酒澆的透透的了。
找了個木板子還算不透風的破房間,用法術給把衣服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