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體的少年少女,排排的跪在御花園裡。
背部被柳枝擰成的鞭子,打出各種悽散的花朵。
樂師歌姬舞伶人,都在彈跳唱著盛世最後的繁華。
朱紫國王這時候在吃著王妃剝好遞到嘴邊的粽子,賞著歌舞偶爾也下場去雕上幾朵花。
但凡是美的,都要接受摧殘,把那些美好的通通的毀滅掉,這是朱紫國王最愛看的景色,花開極致,糜爛致死。
狂風吹起風沙,遮擋了視線。
朱紫國王更是不知怎麼,把粽子整個的送到了腹中。
王妃也是從這個時候丟失了。
國王也是從這天開始生的病,去找了不少的醫師。
直到第二年找到了一個醫師,這個醫師年紀有些大了,可以知道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先生。
也是他將朱紫國王,從以前的只是腹中有異物,變成了下半身散發著惡臭,流著汙水不敢見人更加孤僻暴虐的國王。
“如果沒錯的話,這風沙就是那個妖精弄來的,王妃也在那個妖精手中,等把這個國王治好了,再問問他這個妖精的事情他知道多少。”
玄奘手指敲著桌子,另一手託著下巴。
“正有此意,打妖精和順應天道兩不耽誤。”悟空右手打了個響指。
“咕——”一聲。
“咕咕——”兩聲。
“八戒?”悟空歪著頭,有些疑惑。
“不是,是小徒弟和為師餓了。”玄奘開口:“悟空你該讓人傳膳食來了。”
金明墨也眼巴巴的看著悟空,他想說話。
悟空拍了拍金明墨的狗頭,繼續啞著吧,你不說話的樣子很可愛。
“看樣子悟空領悟的東西有點兒奇怪呢。”玄奘聳聳肩,對著金明墨無奈地說道。
金明墨簡直是破口大罵,屁嘞,他八成是知道我想當哥哥的事了,不行他忍不了了。
大步走到窗邊,將食指和大拇指放入口中一聲長嘯。
一隻白色的大鷹盤旋在王宮上方,俯衝了下來,站在窗邊。
金明墨揉了揉鷹頭,轉身走到藥房旁邊的小屋,筆墨紙硯,袖口一卷,筆走龍蛇,妙筆生花。
行雲流水的寫完,讓八戒幫他快速弄乾,封到白鷹腳腕的蜜蠟小桶裡面。
把鷹放飛出去,這裡離大徒弟的地方不遠了,是時候讓他哥嚐點教訓了。
悟空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金明墨把鷹放走,臉色一沉:“你又在和誰通訊。”
“哼。”從鼻子裡哼出音來,仰著下巴不看孫悟空,同悟空擦肩而過。
“你最好知道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這次不論是誰我都不會留情。”悟空拉住金明墨的衣袖,兩人四目相持。
金明墨做著口型:有本事你就試試看呀。挑釁,高傲帶著蠢氣。
悟空掐了個定身法,把金明墨定住:“餓著你吧,我覺得你就是天天被喂得太飽,才這麼難養。”
金明墨難以置信的瞪圓了雙眼,這可是他哥第一次這麼狠的對他欸。
八戒和沙僧兩人眼觀鼻鼻觀心,心觀腳的不停地磨著藥材,對這邊的事是一副四大皆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