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充滿腥臊氣味的狹小空間裡一片曖昧,劉鳴邊細心得給景詩妍繫著衣裙的衣釦,邊霸道的說道:“給你十分鐘時間考慮,現在報警,把我抓走,法院判我個三五年;要麼現在跟我回家,換身衣服,當啥事也沒發生。”
看看被自己吃幹抹淨的小貓般蜷縮的女神,一臉饜足的劉鳴用餐巾紙輕輕擦拭著後排座的黏液和汙漬,然後慢條斯理穿上自己的衣服。
木圖鄉警務站就在十字路口拐角處,離這裡大概200米距離,景詩妍只要開啟門吆喝一聲,警察就能聽到。
過了十分鐘,景詩妍一動不動,如同破敗的洋娃娃般有氣無力躺著,但是,從她剛才那啥時的神情和反應上,劉鳴知道她很享受。
劉鳴取下主駕駛位上的西裝,輕輕蓋在景詩妍身上,彎腰低頭準備輕吻下景詩妍的額頭,嘴唇剛湊到她的額頭上,景詩妍一個扭頭,把後腦勺遞給了他。
無奈得輕輕嘆口氣,劉鳴費力得鑽到車子前排座,發動越野車離開木圖鄉。
攙扶著身體羸弱的景詩妍回到他的家,劉鳴從衣櫃取下前幾天給景詩妍買的兩套衣裙,扔到床上,“前天在商場給你買的,你的尺寸,大小應該剛合適,洗個澡換身衣服吧。”
劉鳴坐在沙發上,吧嗒吧嗒抽著煙,看著景詩妍鑽進臥室,過了一會兒,又看著她走出衛生間。
穿著嶄新衣裙的景詩妍沒瞧劉鳴一眼,對著屋門說道:“我要回單位上班,送我。”
坐在駕駛位目送著景詩妍走進鄉政府大院的背影,劉鳴這才感覺到被景詩妍撕抓的部位疼得神經都在跳,從後視鏡看著自己幾乎毀容的臉,他趕緊開車到面板科醫院診療。
三天後的深夜,劉鳴裸著上身,穿著大褲衩坐在沙發上吃著自己前段時間跟淼淼一家在寧西河支流捕撈的鯽魚,一盤油炸鯽魚,悶悶不樂得喝著啤酒。
茶几上的手機傳來一陣鈴聲,“他媽的,誰呀,半夜三更的。”邊嘟囔著邊喝著悶酒。
抬起眼皮拿起手機看到螢幕上寫的“女神老婆”四個字,劉鳴興奮得按著接聽鍵,還沒等他開口,裡面傳來景詩妍的聲音,“到樓下來接我。”
望著客廳玄關處的行李箱, 劉鳴跟做夢般望著冷冰冰的景詩妍,“老婆,你這是準備回家住了?”
景詩妍冷冷得瞥了他一眼,用下巴指指行李箱命令道:“去把我的衣服掛起來。”
說完,她連高跟鞋都沒脫,徑直朝衛生間走去。
劉鳴開心得拉起行李箱,把裡面一大堆換洗衣服一件件掛在主臥室的衣櫃裡。
又屁顛顛得來到玄關處的鞋櫃前,從裡面取出給景詩妍買的一雙女式拖鞋走進衛生間。
景詩妍正在清洗著臉部,劉鳴從她身後緊緊摟著她,前身緊緊貼著景詩妍的身後,動作曖昧,鼻子貪婪得嗅著她嬌嫩的脖頸,“老婆,我這不是做夢吧。”
望著鏡子裡劉鳴頂著被自己撓的大花臉自我陶醉迷戀的神態,景詩妍的話語如同給他潑了盆冷水,“別喊我老婆,這輩子我都不會成為你劉鳴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