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鐵衣沒有應聲。
而是將白玉牌舉起,對著明亮的燈火又看了看。
“夫人解釋一下吧!”寒松揚著聲調,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末將還真不知道,京城哪家當鋪敢不按朝廷規定的時間打烊,專門等著夫人前去呢!”
“這……”
江暮雪故作猶豫。
寒松看到她吞吞吐吐的樣子,心中快活。
她一副害羞之態。
“小女子不是不想說出實情,實在是……實在是羞於啟齒!”
羞於啟齒!
寒松激動不已,果然被他猜中!
這玉牌就是紅杏夫人與景家小白臉的傳信之物。
“夫人連奪寵暖被的話都說得出來,還有什麼羞於啟齒的!”
寒松聲音尖厲。
“快說,別讓侯爺等太久!”
江暮雪看向寒鐵衣,見他並沒有阻止寒松的意思。
甚至似乎有縱容寒松,規誡自己的嫌疑。
便沒有再針對寒松,而是緩緩一拜,低眉淺笑。
“小女今日得知侯爺要來江府居住,欣喜若狂又驚喜交加,高興地暈了過去。”
寒松瞪大眼晴,攥緊了拳頭,心中怒吼。
這夫人真能編瞎話。
明明是嚇暈過去的。
自己剛剛還想著,等她招供白玉牌之事後,再跟侯爺加告她這一狀呢!
竟叫她佔了先機。
寒松心中憋悶不已。
“侯爺身份尊貴,卻願寄居於江府的殘屋陋院,小女心中感動。就想著侯爺來的時候,將白玉牌做為禮物相贈,略表……情意。”
她說完,悄悄看向寒鐵衣。
他似乎並不相信她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