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裕,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當我薛炎是那麼隨便的人嗎?陳天裕,你若今日敢對我做出無禮之事,我必要將你娶回薛府。
薛炎其實也在放縱自己,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心意,他愛慕陳天裕。從第一次見面,就愛了。愛到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慕之君的手解開薛炎的衣領,順著衣領慢慢解開衣釦,她將薛炎的衣裳像剝洋蔥般,一層層拔開,手中還不帶一點憐香惜玉。
薛炎被壓在身下,又被點了穴,無力動彈,只能任身上之人為所欲為。由於眼睛閉上,他清楚的感覺到,陳天裕吻住他的唇,輾轉纏綿,好一會,她又開始親吻薛炎的脖頸。
一時衝動,造就一場荒唐,荒唐之下,誰又把夢當真,留住了誰的心房,最後,不過是空一場。
午時,景王府中,慕之君正在房中坐在桌前用午膳,鬱遙容,青楓和南宮憶卿都陪在她身旁。因為今日,是她的出征之日,鬱遙容三人是來送送她的。
這還是第一次,他們四人同桌用飯。今日大家將各自的恩怨放在一邊,四人開開心心的聊天說笑。
青楓一邊給慕之君夾菜,一邊笑道:“妻主多吃些,吃飽了才好有力氣打仗。”
慕之君拿筷子夾著碗中的食物,心不在焉的吃著。
南宮憶卿笑道:“殿下有心事?”
慕之君搖搖頭,“沒有什麼心事。”慕之君將鬱遙容三人各看了一眼,又將桌上的美味珍饈瞟了一眼,“你們吃啊!”
此話一出,鬱遙容三人都笑了起來,於是紛紛起筷,吃了起來。
青楓嘆了口氣,“妻主,其實,青楓替您不值!”
“何意?”
青楓低下頭,替慕之君抱不平道:“妻主,您為陛下盡心竭力,可陛下卻如此待您。虧您和陛下還是親姐妹呢?真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慕之君輕笑,無奈道:“這話以後就別說了。我是臣,陛下是君,這天下,只有做臣子的不對,哪有做君王的不是啊?”
慕之君輕嘆一口氣,“其實,我一人去彭城郡也不一定就是要去送死,我不過是寒心而已。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正如青楓所言,我為陛下盡心竭力,從未有過背叛之心,可到最後,陛下卻懷疑我。可能這就是槍打出頭鳥吧?我平時的行為確實太過,所以,才會讓陛下起了疑心。”慕之君又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邊品一邊自嘲道:“其實,最是無情帝王家,這個道理我不是不懂,只是,我曾經視陛下為親姊妹,我以為陛下不會害我,可到最後,我卻忘了,她不再是皇女,而是一國之君啊,天家,怎會有親情?”
鬱遙容安慰道:“妻主別太傷心了,妻主,今日,我們都是來送你的,既然是出征,我們就不提傷感的事情,說些開心的吧。”
“好,那就說點開心的。”
“姐,姐……”
門外傳來慕昭落的聲音。
只見慕昭落跑了進來,跟在她後面的是陳天裕。兩人走近房中。
慕之君笑道:“喲,天裕和昭落來了呀?”
“姐,你這什麼意思?是不歡迎我們來嗎?”慕昭落不悅道
慕之君笑意加深,“怎會,兩位來我景王府,我高興還來不及,怎會不歡迎?對了,兩位吃過飯沒?要不坐下一起用個午膳?”
“我就不吃了!”陳天裕道
“姐,我也剛吃飽飯才過來,只是姐,有沒有糕點甜點之類的?”
看著慕昭落一臉古靈精怪的樣子,慕之君寵溺的笑道:“有,小饞貓!”
鬱遙容站起身,“殿下稍後,遙容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