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可換可留的衣裳而已,無足輕重!
浮沉寺的後院是一個菜園子,現在正值秋季,菜園中的蔬菜果子都成熟了。
虞笙這日一早提著籃子便去菜園子裡摘蔬菜果子,園中又大又紅的柰,看著很是可口香甜,虞笙見了,順手摘了幾個。
待水果摘滿一籃子時,虞笙才心滿意足的回去。剛往回走沒幾步,只見阮安澤走進了後園子。虞笙對著阮安澤行了一禮,笑道:“阮公子!”
阮安澤回了一禮,“郡主無須這麼客氣!”
阮安澤往前走了幾步,站的靠虞笙近了點,不解道:“郡主,你這是?”
虞笙解釋道:“後園子裡種有蔬菜瓜果,現正值秋季,這些都成熟了,我便來摘一些。”虞笙說著,還從籃子裡拿了一個柰,遞給阮安澤,阮安澤接過後,虞笙笑道:“阮公子,這個果子很甜的,你拿回去洗乾淨後,可以嚐嚐。”
虞笙的笑容很甜,笑起來總有一股沁入心脾的暖意。阮安澤只看了虞笙一眼,便覺得心已融化。
“無量天尊!”
身後,妙沉的聲音傳了過來。
虞笙和阮安澤回頭,兩人同時行了一禮,異口同聲道:“寺主!”
妙沉問候道:“二位施主,在這寺廟待的可還習慣?”
阮安澤笑道:“勞煩寺主掛心,在寺廟中,一切都好!”
妙沉點頭,笑道:“那就好!”妙沉往前走了幾步,又看了一眼阮安澤的面相,發現他面相氣色紅潤,這是進祿之喜兆。額頭起節,是代表全家會發生災禍的前兆。
妙沉是得道高人,自是一眼就看出了阮安澤今後的命運。
妙沉對著阮安澤行了一禮,“阮施主,虞施主,可否移步,貧尼有幾句話,要與你們說。”
阮安澤回了一禮,“自然可以!請吧!”
說著,三人來到了一間禪房,三人圍著一張矮几坐下。妙沉給阮安澤和虞笙奉上了茶水,以表敬意。
妙沉道:“阮施主,貧尼本是方外之人,世間的凡塵俗世,貧尼本不欲多管。但今日,貧尼看到阮施主的面相,氣色紅潤,乃進祿之喜兆,額頭起節。阮施主,你可要小心了,此兆乃滅門之災。”
“寺主,這話何意?”阮安澤不解。
妙沉輕嘆氣,“此劫因怨而生,因恨而起,但此劫的根源卻與你無關,不過到最後,你也會牽連其中。”
阮安澤問道:“那有沒有什麼破解之法?”
妙沉搖頭,“此劫無可避免,所以,無解。”妙沉看了一眼虞笙和阮安澤,“虞施主,貧尼觀你面相,發現你和阮施主是天定的緣分,貧尼有心告知,也有心成全。只是你二人日後的命運註定不會一帆風順,幾經波折後,終是會聚散離別,生死相隔。”
虞笙心中不安問道:“寺主,那有沒有辦法可以破解?”
妙沉解釋道:“人之命,天已定!即便你們想逆天改命,可板上釘釘之事,就算你們使出萬般全力,到最後,也不過無功而返。”
阮安澤道:“寺主,那容我多問一句,敢問寺主,我家為何會有滅頂之災?”
妙沉搖頭,“此乃天機,天機不可洩露。阮施主,今日貧尼與你們說的夠多了,剩下的,就看你們自己了。”
妙沉起身,行了一禮,便轉身離去了。
張府,庭院裡,小亭中,石桌上擺滿了瓜果茶點。慕之君,張楠和陳天裕三人圍坐一桌。
張楠笑道:“景王心機深沉,做事絕狠果斷,又沉得住氣,張某實在佩服。”
慕之君輕笑,“張大人言重了。”慕之君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起身敬張楠,“張大人,因為本殿的事,讓你受苦了,本殿心裡實在過意不去,今日只能以茶代酒,向張大人賠罪。”
慕之君語畢,將茶一飲而盡。
張楠連忙起身回敬道:“景王這是哪的話,若是一場戲能讓景王和陛下拔除眼中釘,肉中刺,張某便是吃再多的苦,也值得!”
兩人語畢,坐了下來。三人又開始一邊吃菜一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