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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八

虞笙回北虞侯府時,已是三日後。而在這三日,虞榮已被下葬了,而虞沐和呂彪也離開了北虞侯府。

北虞侯府中的小廝奴僕,都在收拾葬禮後的瑣碎雜事。整個北虞侯府改天換地,眾人也在百廢待興中。

這日一早,大堂上,葉臻上座高位上,堂前聚集了虞笙,虞深和阮安澤。阮安澤向葉臻行了一禮,“虞夫人,安澤出來了這麼多天,也是時候該回去了。此行,我與郡主已互表心意,安澤回去,便會讓家父前來下聘。”

葉臻笑道:“你與笙兒郎才女貌,這樁婚事,我很是滿意。”

“如此甚好!”阮安澤向葉臻行了一禮,“那,安澤就先告辭了。”

葉臻揮了揮手,“去吧!”

阮安澤剛轉身,虞笙便跑過去,一把抱住阮安澤,她喚道:“安澤!”

阮安澤回抱虞笙,笑道:“放心,回去我就叫父親來北虞侯府下聘,笙兒,你等我!”

虞笙笑著點頭,“嗯,好!”

兩人相互抱了一會,才難捨難分的放開彼此,阮安澤轉身離去。

床榻上,南宮憶卿還在昏迷沉睡著。慕之君端著一個白瓷碗走進了床榻邊,她將白瓷碗放在床榻旁的桌子上。

南宮憶卿也不知夢到什麼,他睡的很不安穩。只聽他的嘴中說著夢話道:“不要……不要過來……不要,不……別碰我,不要,別碰我……不……”

南宮憶卿額上冒著冷汗,慕之君輕聲喚道:“憶卿,憶卿!”

“啊……”

一聲叫喚,讓他被夢驚醒。他急呼呼的喘著粗氣,他的心跳的飛快,就好像要從身體裡跳出來一樣。

慕之君關心道:“憶卿,做噩夢了嗎?”

南宮憶卿不語,他從被中伸出一隻手,去握住了慕之君的一隻手,他握的很緊,好像害怕一鬆開,慕之君就會消失一般。

慕之君笑著關心道:“憶卿,你都昏迷一天了,應該餓了吧?

慕之君說著,用騰出來的一隻手,將他扶了起來,讓他半靠半躺在榻上後,才用那隻手去端過一旁桌上的白瓷碗,碗中是熬的紅豆羹。

慕之君解釋道:“憶卿,這是我自己熬的紅豆羹,你嚐嚐。”

南宮憶卿聽後,鬆開了慕之君的手,他端起白瓷碗。慕之君有些尷尬的解釋道:“憶卿,我第一次熬這個,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如果……”

不好吃,你就倒了吧!

慕之君話還沒說完,只見南宮憶卿一口氣,將紅豆羹全部喝完了。

“你,你怎麼一口氣就全喝了?”

南宮憶卿笑道:“因為好喝,所以沒忍住,就全喝了。”

“真的好喝嗎?你不是在騙我吧?”慕之君起疑道

南宮憶卿解釋道:“好不好喝,妻主嚐嚐,不就知道了!”

“唔!”

南宮憶卿說著,都不給慕之君說話的機會,便一把吻住了慕之君的唇瓣。唇齒相纏,既甜蜜又幸福。

片刻後,兩人才離開,南宮憶卿喘著粗氣,待氣喘勻後,南宮憶卿眼神中才呈現傷感的神色,“妻主,我身子都髒成這樣了,你會嫌棄我嗎?”

慕之君搖頭,“不會,你在我眼中,是最乾淨的。我不會嫌棄我,我只是,心疼你。”

南宮憶卿輕嘆氣,“妻主,我與你從小就互許了終身,奈何命運弄人,我們最後還是沒能在一起。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你給了我做人的尊嚴,你處處維護我,包庇我,妻主,我就知道,我沒有愛錯人。之前,我四處遊歷時,也曾見到許多人,他們看我的眼神,就像狼看到了食物,他們想撕爛我,蹂躪我,那時我很害怕,為求自保,我便殺了他們。”

慕之君誇讚道:“殺的好,禽獸本就不能存活於世。只是,你也不要謝我,我也是這樣的人,美色面前,沒人會不動心。”

南宮憶卿不解道:“妻主,你既是這樣的人,那你為什麼不肯要我?”南宮憶卿低下頭,有些自卑道:“還是說,我不夠好看,妻主看不中我?”

慕之君被逗笑了,“你這腦子裡一天到晚想的什麼啊?”慕之君雙手捧起南宮憶卿的臉,寵溺道:“我家憶卿,是個美人,長的好看,通情達理,深得我意。”

南宮憶卿伸雙手,一把抱住慕之君。慕之君回抱他,兩人就這麼情意綿綿的曖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