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一晃而過,眼看還有十日就要是淳于徵的生辰。皇宮裡的人都開始裡裡外外的忙碌著。
大街上,華軒和淳于寒薇閒逛著。
淳于寒薇道:“軒哥哥,馬上就要到皇宮了。”
華軒笑著應道:“嗯!”
“軒哥哥,你家真的在徐州琅琊郡嗎?”
華軒滿眼寵溺道:“真的,你不是都問過我很多遍了嗎?”
淳于寒薇點頭,“好,那我回去,就讓父皇為我指婚。”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不知不覺就到了皇宮大門口。華軒囑咐道:“寒薇,你的武功已學到六品,輕功你也能運轉自如了。寒薇,學了武功,就記得,若我不在受到欺負時,你一定要用武功保護好自己,明白嗎?”
淳于寒薇點頭,“知道了。”
華軒笑道:“去吧!”
淳于寒薇依依不捨的轉身離去。
天不遂人願,人不遂人心!
這一次的告別將意味著永別,國仇家恨,終究是他們過不去的坎。自從,淳于徵滅了玉軒國後,他們就註定站在了彼此的對立岸。
丞相府中,葉滔正高坐上座。而葉臻和虞茂則坐在兩側的椅子上。
門外一個小廝走進來,他對著葉滔行了一禮,“丞相,十一皇子求見。”
葉滔輕嘆一口氣,無奈道:“請他進來吧!”
小廝行了一禮,便退下了。
不消片刻,淳于奕便被下人領著走了進來。他來到了大堂上,葉滔見了,從上座上站起身,迅速走過來,行了一禮,“本相見過十一皇子!”
葉臻和虞茂也紛紛行禮道:“臣婦,小王見過十一皇子。”
“你們別這麼多禮,都快起來吧!”
葉滔三人站起身後,淳于奕笑道:“丞相,我今日來呢,是有一事相求!”
葉滔只覺這話是嘲諷,葉滔的相印都被淳于奕拿了,還有什麼事情,是淳于奕不能說的呢?
葉滔輕嘆氣,“十一皇子有什麼話,便直說吧!”
“徐州廣陵郡的郡守在很早之前因魚肉百姓而被依法處置了,而現在父皇也沒有找到合適的郡守駐守廣陵。世子,本皇子要勞煩世子,三日之內,抵達廣陵郡。去後,就在那安排住下吧,十日之內,會有人來找你,你依命行事就好。”
虞茂對淳于奕行了一禮,“十一皇子,小王這幾日身染風寒,身子也一直不見好。還請十一皇子另找人去吧。”
淳于奕笑意加深,“世子,身染風寒養幾日便好了,可若是身重劇毒沒有解藥的話,命都可能保不住啊!”
一句話讓虞茂想起,那日在牢中,淳于奕給他吃的藥丸。一想到便心有後怕,虞茂緊張道:“你,你那日在牢中救我,給我吃的,真的是毒藥?”
淳于奕輕描淡寫道:“不錯!兩個月內沒解藥,必死無疑。”
葉臻當場慌神,她怒道:“十一皇子,臣婦都將相印給你了,你為何,為何還要這般對待世子?”
淳于奕冷笑一聲,“虞夫人,當初可是你們在求我,我能冒著欺君之罪將世子救下,便是送了你們天大的恩德,你們可別,給臉不要臉啊?”
一句話讓葉臻,虞茂和葉滔心中無比氣氛,但現在所有的把柄都在淳于奕手上,於是,他們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淳于奕不想與他們多費唇舌,便直接說道:“本皇子也不想與你們多說什麼,去或不去,你們自己選吧。對了,提醒你們一句,第一,此毒的解藥,除非能找到有華佗再世的江羨,否則,整個永淳國,除了本皇子手中的解藥外,無解。第二,三日後,本皇子的人若是在廣陵郡找不到世子的身影,那就別怪本皇子無情,不給你解藥,讓你自生自滅了。”
淳于奕語畢,便轉身離去。淳于奕一走,葉滔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