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那是當初的那幾個人,唯一的變化就是蔡水根變成了現在的張世豪。
“石隊長,這話我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孫有福言語了一聲,自打石青山表明身份,孫有福就覺得有些不怎麼對頭。
越聽。
這種不對頭的感覺越是強盛。
結果。
還真是。
“能不熟悉嗎,去年這個時候,這個點,就是石隊長教訓的你們,當時大夥計還是蔡水根。”賈貴嚷嚷了一嗓子,忽的一拍腦門道:“不對呀,8爺怎麼是衝著鼎香樓裡面的這些人來呀,還說他們是漢奸,不瞞8爺,黑騰太君,就是黑騰歸三那個老瞎子,一直懷疑鼎香樓裡面有8鹿的地下交通員,讓我盯著他們。”
黃金標也道:“石隊長,賈貴說的正確,懷疑鼎香樓裡面有8鹿的探子,除了黑騰歸三那個老瞎子之外,還有安丘一把手野尻正川那頭蠢豬瘸驢,野尻正川那頭蠢豬瘸驢說了,說鼎香樓裡面怎麼老有8鹿活動,肯定是鼎香樓裡面有8鹿的探子,還讓我黃金標多多觀察。”
“還說他們不是漢奸。”石青山提高了嗓音,“不是漢奸,你們一個偵緝隊隊長,一個警備隊隊長,這麼三番五次的替鼎香樓說話?”
“這麼說鼎香樓裡面的這些人也是漢奸了。”賈貴看了看黃金標。
黃金標也看了看賈貴,“沒準有可能是,人家8鹿的情報可比你們偵緝隊搞來的情報準確多了。”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鼎香樓裡面的這些人都是漢奸,那黑騰歸三那個黑瞎子讓我賈貴盯什麼鼎香樓呀。”
“誰說不是。”
“閉嘴。”石青山瞪著賈貴,瞪著黃金標,“今天沒有顧上搭理你們,你們還有些不高興,既然這樣,我就專門搭理搭理你們,省的你們兩個人不高興。”
賈貴和黃金標齊齊給對方頭上甩鍋,“都怨你,得罪8爺了吧。”
“還嘴硬。”
賈貴和黃金標齊齊在臉上擠出笑容,討好的看著石青山,“不敢,不敢。”
“說說吧。”石青山一屁股坐在了賈貴和黃金標面前的凳子上,有意無意的將槍口對準了兩人。
遇到危險,得讓對方出頭,懷著這樣的心思,賈貴和黃金標相互攛掇著對方,讓對方先說。
估摸著都想到了一塊。
都想讓對方先探探這個路。
“黃隊長,您先來。”
“還是你賈隊長來吧。”反駁了一句的黃金標,忙將你這個稱呼改成了您,“您賈隊長先來。”
“不不不,還是您黃隊長先來,安丘城內,只要遇到事情,就是偵緝隊比警備隊小,都得先緊著警備隊先來,就說吃飯,你們警備隊先吃完了,我們偵緝隊才能吃,還有雅間,您黃隊長能進去,我賈貴進不去,這件事還的您先來。”
“吃飯可以分個先後,跟8爺交代不用先後。”
“你先說。”石青山給這件事做了定論。
被石青山點名的賈貴,笑了笑,道:“8爺,我有些不明白了,不是燕雙鷹大爺在安丘活動嘛,怎麼改石青山石爺了。”
“要不我那天讓燕雙鷹隊長專門拜訪你賈隊長一次?”
“不用,不用,我就是問問。”賈貴揚天笑了笑,“我就是隨口一說,您就是隨耳朵那麼一聽。”
“說吧。”
“說啥呀?”
“交代你該交代的那些情況。”’
“我賈貴腦子糊塗,不曉得石爺想知道什麼情況,石爺給提醒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