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嗎?”
她冷笑反問,雖然心中已經湧起了怒意,但是在何媛的面前,顯然並不願意暴露。
“您信不信,自己去試試北執的反應就知道了,我也只看在您對我實在是不錯,好心提醒您一聲而已。”
說完,她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此時的溫容,半坐在躺椅上,面膜已經掉在了地上,聽著電話裡的滴滴聲,雙手緊緊的我握在一起。
如果她只是說,陸南笙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厲北執,那她自然不會信。
她既然已經明確的表態,說明自己願意接納陸南笙,她就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說出這些事情來,給自己徒增阻礙,但如果只是私下裡告訴他,而讓他不要告訴自己的話,就讓她慌張起來。
“兩邊都不得罪,讓我兒子心疼你的同時,還要立住人設,果然是好一朵白蓮花,陸南笙。”
在說道最後三個字,叫陸南笙名字的時候,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
包養得當的臉還是留下了歲月的痕跡,此刻激動起來,更是清晰的可以看到皺紋,在加上因為太過用力而眼部突出,讓她看起來甚至有些嚇人。
但是稍稍冷靜了兩分鐘,她心中對於何媛還是抱著幾分懷疑。
萬一她賭的就是自己不會去主動問厲北執,而特意的挑撥呢?
那麼想著,她即可撥通了厲北執的電話。
自然了,她是不打算主動提起的。
如果是何媛耍了她,那她要是主動問就等於是暴露了自己,如果真的如何媛所說,撕破臉也是最壞的結局。
所以她甚至迫使自己笑起來,準備先裝作日常的問候厲北執。
可是一番準備之後,電話鈴聲響到了最後,卻還是沒有人接聽。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手機,心開始迅速的下沉,她不甘心的再打了一遍,這次卻是被直接給結束通話了。
“看來是真的了。”
她激動的從躺椅上站起來,拿著手機左右徘徊著,卻根本想不出什麼對策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歷北執在結束通話何媛的電話之後,再次撥打了陸南笙的電話,仍舊是關機狀態,他終於從陸家離開。
回到了自己的加重,並沒有開燈,他沉默的走進去,來到自己的書房。
雖然是在黑暗中,但是長久以來的肌肉記憶讓他絲毫的阻礙沒有,坐在沙發上,發出一聲悶響,他墨色的眸子砸黑暗中顯得十分的暗淡。
他很快的起身,來到了酒櫃旁,隨手拿過一瓶威士忌,便來到開關處,終於開啟了燈。
因為眼睛的不適應,他下意識的眯了一下眼,然後便走回去坐下。
瓶蓋被他隨意的扔在一邊,滾落在看不到的地方,透明的液體進入玻璃杯中,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再從杯中進入他的口中,還是咕嘟咕嘟的聲音。
辛辣的液體從口腔到喉嚨,再經過食道到達胃,每一步的遊走都異常的清楚,因為那火辣的灼燒感讓人的頭腦一瞬間的清醒。
但是很快的,他的身體和頭腦都變得沉重起來,於是只能將整個背部都靠在沙發上,才能保持身體都平衡。
不知是威士忌太烈,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醉意瞬間便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