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王在被幻境困了許久之後,才靠著僅剩的丁點清醒咬破自己的手指,並將血塗在合谷穴按壓了許久才逐漸恢復了正常。
但等他睜開眼時還是看到了早就想到的結果,他被人給關起來了。
而他的對面,還坐著一個同樣以面具掩面的灰衣人,正在為他能成功破解了天堂藍的毒而鼓掌。
肖王聽到拿充滿諷刺的掌聲苦笑了下,問道:“你是誰,這又是為什麼?”
灰衣人跟沒聽見他的話似的,邊鼓掌邊說:“不錯,不錯,都說肖王不但絕頂聰明,而且對武功、醫術之類等等都達到了精通的地步,小小年紀如此才華橫溢,我都萬分的嫉妒了,所以我才苦思了這個方法把你請了過來。”
肖王聽到那人竟然叫自己肖王,驚訝的看著他。
同時他心中也閃過一個不好的想法,難道他裝了這麼久的傻暴露了嗎。
不然這個人又怎麼會知道他是誰,而且似乎還對他了如指掌。
雖然肖王心中這麼想但嘴上還是不承認:“你認錯人了吧,肖王應該在肖王府才對跑這來幹什麼。”
灰衣人笑笑:“冉鬱,你不用再裝了,雖然你靠著精湛的醫術成功騙過了那些傻瓜,但卻騙不過我。”
“另外我可以告訴你,我跟那些人沒關係,更不會把這個秘密說出去,而且說出去也對我沒有任何好處。”
他頓了下:“之所以要把你請來,只是怕你壞了我的事而已。”
“壞你的事?”肖王苦笑,“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能壞你什麼事?”
灰衣人笑著嘆口氣:“冉鬱,我不是三歲孩子,這種低階的激將法對我沒用。”
肖王下意識地咬了下嘴唇,並看了看困著他的那些鐵製的柵欄,知道灰衣人根本就沒打算讓他逃出去。
而且既然灰衣人對他那麼瞭解,肯定連開鎖的機會都不會給他。
不過他倒是對灰衣人十分的好奇,能這麼瞭解他的人就只有他的舅父,以及他的兩個貼身侍衛。
就連他的父皇到現在恐怕都不知道他喜歡什麼,會些什麼。
他默默地在心中給自己烙上一個小心的印記。
畢竟那三個人沒有一個會背叛他,而這個人卻是除那三人外最瞭解他,但他卻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的人。
肖王又看了灰衣人一眼,問道:“你要把我關多久?”
“這我就說不準了,要看我什麼時候把事情辦好,”灰衣人頓了下又囑咐道,“你也別想著在我回來之前能從這裡逃出去,我知道你的本事可是你現在可手無寸鐵,砍不斷這鑌鐵製成的牢房。”
“鑌鐵,”肖王十分的驚訝,“你也太看的起我了吧。”
灰衣人笑笑:“對於能讓我忌憚的人,我一項都是拿最好的來對待。”
肖王苦笑了下,追問:“你到底想把我關多久,你要是一年辦不完是不是就要關我一年?”
“這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灰衣人笑著說,“而且怎麼說你也是金枝玉葉的皇子,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在這除了地方小點跟你王府的生活無異。”
肖王瞥了眼這足頂上他王府一間廂房大小,還全面到連書案和書架都不少的牢房,苦笑:“這牢的確夠大。”
灰衣人滿意的笑笑:“而且在這裡我是絕對不會像柳後一樣,逼你娶你不喜歡的人的。”
肖王頓了下:“江伊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