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灰衣人淡淡笑笑,“那位江小姐不但對我沒有威脅相反還有幫助,我又怎會為難她,不過想要她離開你得好好在這待著,別想什麼歪主意企圖從這裡逃出去。”
“對你有幫助?”肖王若有所思地說,“什麼意思?”
灰衣人笑而不語。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兒?”肖王沒有再追問,突然記起這件事問道。
灰衣人笑笑:“你這麼聰明難道還猜不出來嗎。”
“你別給我帶這種無聊的高帽,”肖王不高興的說,“我又不是神仙。”
灰衣人頓了片刻:“這要感謝跟你一起來的江姑娘,至於後面的事完全就是誤導,我之所以斷定你不會懷疑,是因為前面的事為此做足的鋪墊而已。”
“跟沒說一樣,”肖王不滿地回了句,又問,“到底是誰?”
灰衣人笑著說:“答案我已經說過了。”
他見肖王不說話了,便叫手下人進來,隨即吩咐來的兩個丫頭在這好好伺候肖王,便走了出去。
肖王趴在柵欄上目送著他徹底消失在視線內,又看了看這些鑌鐵製成的柵欄,喃喃道:“鑌鐵,也太堅硬了吧,不過......。”
他低頭看了看地下,心瞬間涼透了,他想從地下逃跑的計劃也徹底泡湯了 。
因為整個牢房的地面全是用青石鋪出來的,灰衣人真是半點逃跑的機會都沒有給他。
肖王轉過身靠在柵欄上,絕望的慢慢的滑坐在地上。
他真想不明白那個灰衣人到底是誰,更想不明白他能破壞灰衣人的什麼計劃,竟能讓灰衣人如此費盡心機地把他困在這裡。
鬱悶了半晌,他突然聽到一個丫頭來送飯的聲音,又猛然像看到希望似的睜大了眼睛。
可肖王剛燃起的希望又被他的一聲嘆息,徹底毀滅了。
他覺得灰衣人既然這樣費盡心機的困住他,又怎麼會在這個件事上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不過他還是不死心的站起身,看了眼外邊端著各色佳餚的丫頭,問道:“剛才走的那個人是誰?”
左邊的丫頭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恭敬地回:“對不起,公子,主人吩咐我們不能在公子面前透露主人的身份,請公子見諒。”
“那跟我一起來的女子呢,她現在怎樣?”肖王不等兩人回答,“這總可以告訴我吧。”
右邊的丫頭恭敬地回:“回公子的話,奴婢不知,奴婢只是奉主人的命來伺候公子的。”
肖王略帶絕望的嘆口氣,擔心如果灰衣人這一去真的要一年半載的,那還真的就把他給坑苦了。
不但他所有的計劃都付諸東流,就連他舅父、以及他那兩個忠心的屬下恐怕也會因此受到牽連。
想到此,他還是不甘心,心想:就算這個牢房再怎麼結實也一定能找到辦法逃出去的。
因此肖王首先把渺茫的希望,寄託在奉命來伺候他的兩個丫頭身上。
他默不作聲地看著兩個丫頭把飯送進來,只是那方法也讓他不得不對灰衣人對他的防範稱絕。
他左側的正對面,是一張和平時的圓桌小了足足幾圈的小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