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聞言一臉暴汗,這丫頭還真夠可以的,竟然想著賣訊息來賺錢,這頭腦可不是一般的精明。
“你真夠可以的,也不怕你十七姐知道了揍你。”房遺愛微微咋舌道。
高陽公主嘻嘻一笑,說道:“才不會呢,我十七姐肯定不會打我。怎麼樣,成不成?”
房遺愛聳了聳肩,說道:“這事情對我來說並不虧,不過這次你可不能再騙人了。做人得講信用,不然咱們就友盡了,以後你就找別人去玩吧!”
高陽公主聞言強忍著笑意,重重的點頭說道:“不會不會,咱們是朋友嘛,肯定不會騙你的。你要是不信的話,咱們可以擊掌為誓,只是這樣的話……我三哥可就發現嘍!”
房遺愛翻了翻白眼,這不是明顯地給自己留了耍賴的退路麼,還說的這麼好聽,我信你這小丫頭個鬼!
看著兩人目無旁人的竊竊私語,李恪額頭上滿是黑線,忍不住說道:“喂喂喂,你們在嘀咕什麼,都半天了還沒說完?”
被李恪這麼一說,兩人均停下來交談,高陽公主朝著房遺愛吐了吐舌頭,悄聲道:“千萬別跟三哥說呀,不然我就不饒你,而且還要向父皇告密,揭發你!”
說完她就扭頭回到了李恪身邊,一臉天真無邪的笑著說了些話,也不知講了什麼,竟讓李恪眉開眼笑。
這看的房遺愛直翻白眼,這丫頭不去拿影帝都屈才了,滿肚子的小算盤,真是騙死人不償命,一個不留神就要著了她的道。看李恪的神態,八成是這丫頭又給自己找了麻煩吧!
果然,就在房遺愛嚴重懷疑的時候,李恪笑著向他走來,伸手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說道:“遺愛,你儘管放心,作坊的事包在本王身上了。你儘管放心大膽的去做,有本王在誰也不會把你怎樣!”
房遺愛一聽,心裡差點被氣死,還真是給自己找來麻煩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無聲的說了句小叛徒。
高陽公主哪裡看不懂他的口型,見他這麼說自己,心裡有些惱恨,邁步上前抬腳踢了他一腳,哼道:“臭流氓,你別不識好人心。我這是在幫你,這肥料的事兒蠻大的,只憑程國公擔不住,最後還會被父皇拿去。若是加上我三哥的話,則可保萬無一失,三哥不會要你的錢,只想留個好名而已。而且有三個在,其他人就不能耍小聰明暗中搗亂了!你要真不想給三哥面子,大不了事成之後一腳踹開嘛。”
房遺愛被這話雷得外焦裡嫩,這話說的真叫一個絕,心裡真替李恪感到悲哀,有這麼個妹妹,怕是早晚要被坑到心肌梗塞吧!
不過這丫頭對自己也是真的好,怎麼說也是自己佔便宜,倒是錯怪了她。
於是,房遺愛呵呵一笑,伸手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夠朋友!下次我送你更好玩的東西,若是有機會帶你去芙蓉園逛逛,聽說哪裡景色很不錯。”
“哼,這還差不多!”高陽公主輕輕哼了一聲,一臉樂滋滋的看著他,有些興奮的說:“那就下下個月吧,那時候學堂裡要放田假,放好久呢,正好出去玩。怎麼樣?”
房遺愛一臉失笑,搖頭說道:“田假可不行,我要研究糧食,整個田假都得在田裡守著。”
“也是哦,這可是大事,耽擱不得。”高陽公主也反應了過來,柳眉微蹙著低下頭,有些失落的說道:“可是別的時候我也出不了宮,就今天還是碰上了三哥,父皇才同意的。”
房遺愛見她失落,心中一陣不忍,便脫口說道:“要不我約你吧,就最近這些天,讓陛下准許你出宮。”
“這是你說的,你可不能反悔。”高陽公主一臉高興道。
房遺愛一看她臉上的笑容,額頭冒出一道黑線……哎!又上了這丫頭的當了,一不留神就被騙了。
似乎感覺到房遺愛心裡鬱悶,高陽公主抿唇笑了笑,伸手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角,說道:“哎呀,別生氣嘛,大不了人家在父皇面前幫你說幾句好話,讓父皇給你一些好地。你不是要研究種地麼,肯定用的到!”
“不用,我家有地。”房遺愛果斷的拒絕道,開玩笑,這丫頭說的話能信嗎!說是美言,怕是到最後反倒是坑人了,自己才不上這個當。別看這丫頭年紀小,但從她身上可是一丁點便宜都佔不到,到現在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問了也竟打擦邊球搪塞。
至於她說的自己名字,房遺愛簡直就是嗤之以鼻,一個名字能幹什麼啊,再說了誰知道這丫頭說的話是真是假。反正她是公主,也沒有幾個人知道她名字,那些人自己也都不敢問。
高陽公主見房遺愛拒絕的果斷,輕輕白了他一眼,撇嘴道:“沒膽子!我要是十七姐,肯定不會要你做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