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這位皇太后。
小打小鬧?
難道在這位皇太后的心中,國公為一己私慾將城中百姓置身於水火之中,只能算得上是小打小鬧?
趙呈徽滿腹無言。
他一直所堅定的信仰,他所堅定的父為子綱君為臣綱的信仰……
在此情此景,像是一場笑話。
商容洲將趙呈徽的表情盡收眼底,她高聲道:“太后可真是偏心國公。”
商容洲的聲音不大,但現在的環境太過安靜。
她的聲音傳到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所有人都知道長公主飛揚跋扈。
但所有人都沒想到長公主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太后偏心。
這位長公主,未免太囂張了。
皇太后臉上的肌肉抖動了幾下:“幾年不見長公主,哀家竟不知長公主竟然變成這麼不知禮數。”
商容洲回道:“孫女只是在為江山社稷著想。”
她抬手撩了下耳畔的碎髮:“國公是哀家的兄弟,若是長公主想動哀家的人,也要思忖一下哀家是怎麼坐到這個太后位子上的。”
“先帝去的早,膝下只有你姐弟二人;彼時你二人年幼,若是沒有哀家與國公,你與皇帝能活到今日?更遑論保住你商氏的皇位!”
“皇帝登位,長公主榮光,而哀家與國公為避嫌退居金城,但公主別忘了,是誰對商氏恩重如山。”
“哀家可從沒教過長公主過河拆橋這種不仁不義的舉止。”
皇太后一席話,說的聲情並茂,讓人動容。
商容洲心裡沒什麼波瀾。
她偏了一眼趙呈徽,她曉得她目的已經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