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但她只要一日還活著,她就要保護她的弟弟。
皇太后嘆氣道:“哀家勸你收回這些不該有的心思,容冕是哀家的親孫子。哀家是不會讓你胡來的。”
駱青山低頭,他自說自話道:“太后我可是你的親弟弟,孫子哪有弟弟親。”
皇太后敲了敲桌面,聲音也冷了下去:“你說話是愈發過分了。”
“原來在太后姐姐的心裡只有商氏的天下,沒有駱家的榮耀。”駱青山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
皇太后哀其不爭的瞅了他一眼:“哀家的心中自然是以駱家的榮耀為重,但是你別忘了,若是沒有商氏,就沒有哀家這個太后也就沒有你這個國公。”
“你又如何能這麼張牙舞爪的在金城做著你的國公。”
“再說容洲與容冕是商氏皇族的後裔,但他們也是哀家兒子的孩子,他們的身上同樣流著駱家的血。”
“你若是執意要動歪心思就別怪哀家到時候棄你不顧。”
平日裡她對這個弟弟也只是說教,但他今日竟然敢這麼囂張
皇太后把話說的嚴重。
但她若是說的不嚴重些,這個草包決計不會聽她的話。
姐弟二人一起用了膳食。
用膳之時,駱青山想到了什麼,他道:“剛才我在屏風後面沒有聽的太清,長公主身邊的男子,我聽他自稱是罪臣……”
“你說趙家小子。”
駱青山問:“趙家?是隨州那個趙家?”
“就是隨州趙枝的兒子。”
“趙枝的兒子……”
“你與趙枝同朝為官卻一向不對付,如今趙家不復榮光,趙家小子被容洲帶入府中,你也該消停了,我看這兩個孩子倒是十分相配。”
駱青山與趙枝二人政見不合。
駱青山一度想拉攏趙枝,但是趙枝其人太過迂腐,任是他如何向他丟擲橄欖枝趙枝都不屑一顧,甚至還在殿上參他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