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嚴肅道:“方才容洲說她有證據!”
駱青山寬慰皇太后道:“我已經都清除乾淨了。”
先前在得知商容洲要來金城給皇太后賀壽之時,他就已經安排好人,就是為了防備商容洲看到金城的景象。
他本以為商容洲會大搖大擺的坐著公主轎出現在金城,卻沒成想她竟然裝扮成尋常百姓的模樣溜進金城。
後來,下面的府衙突然稟告說衙堂上抓了一個氣質不凡的女子……
再聯想了一下日子,他一拍大腿反應過來府衙口中“氣質不凡”的女子恐怕就是商容洲。
府衙還稟告說在此之前她還夜訪謝不悔府中……
他暗道不妙。
不知道謝不悔會跟商容洲說些什麼不該說的,遂連忙叫人將鑄劍師抓走。
想到這裡,駱青山已是虛汗一場。
若是真被商容洲拿住把柄。
依照商容洲的行事作風……
恐怕就不會是這麼簡單的收場。
駱青山吐出一口氣。
現在危機已解,他還有皇太后這個靠山,任是商容洲再怎麼興風作浪也不會掀起什麼。
駱青山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齜牙咧嘴一臉得意的看著皇太后:“長公主不可能查出什麼的。”
聽到這裡,皇太后這才心神定了一些。
皇太后有些不滿的看著這個草包弟弟:“青山,你做事真是要注意點了。”
“我知道了。”駱青山繼續喝著他的茶。
“知道就好。”
駱青山話音一轉:“可這長公主實在是不可控因子,弟弟實在是害怕萬一哪裡有個什麼差錯被長公主抓住空隙……”
“依照長公主的脾氣,若是被她抓住,弟弟這……”
駱青山面露擔憂。
他瞧著自己的太后姐姐。
皇太后聽到他這話,立馬蹙起了眉頭:“你是哀家的弟弟,容洲是哀家的孫女,容洲性子高,你若不去招惹她,她看在哀家的面子上不會動你的。”
駱青山卻是不贊同皇太后的話,他低聲嘟囔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不還姐姐還是下一道懿旨把長公主趕出金城,再把小皇帝趕下皇位……”
皇太后瞪了他一眼打斷了他顛三倒四的話:“草包!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把長公主趕出金城?再把小皇帝趕下皇位?你敢想哀家還不敢做。”
駱青山梗著脖子與皇太后叫道:“為何不能?”
皇太后不悅的看著駱青山:“你真是瘋了,哀家怎麼會有你這麼個無腦草包的弟弟,那你說把皇帝趕下皇位之後誰來當這個皇帝,你嗎?你配嗎?”
皇太后犀利地、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問題的所在。
駱青山昂起了頭顱,他道:“我為何不配,我駱青山為什麼就不能做皇帝,駱家為什麼就不能入主皇室。”
皇太后頭疼。
奈何駱家就只有這一個獨苗。
父親臨死前又交代她一定要照顧好弟弟。
這麼多年,這個蠢貨弟弟仗著她的身份在外面給她惹了多少禍事。
她無奈卻又沒法,只能跟在他後面給他收拾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