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那你剛剛裝模作樣這些動作做些什麼,想讓我在這其中為你緩解些什麼嗎?一點用處都沒有,還在這裡蹭吃蹭喝蹭睡。
雖然你對於那些食物沒有動作,但是依舊抵擋不住這副厭惡的嘴臉,瞧瞧你剛剛那副做作的樣子,真是瞧著令人討厭。”
君酒這副嘴一旦開了口,當真是不說道別人停不下來,如今她倒是無所謂了,可是對於江婉兒來說倒是災害了。
明明都成了這副狀態了,還要遭受這人的說三道四,並且還依舊沒有反駁的機會,堂堂的一個姑娘家為何會變得這副模樣。
她是不是現在遭受了什麼刺激才會變得這副潑婦罵街的模樣。
以前在貧困人家生活的時候,那些街坊鄰居們的吵架都比不過這。
“行了行了,我雖然沒有看到人,但是我看到了他的動作。”
很好,現在才說出現實,先前那些都是玩弄她的吧,好一副作態,江婉兒都已經是如今這副模樣了,還要再做些什麼旁的動作來引導這次的輿論,當真是好作為。
“這麼說,當真是我們府上的人自己動了手腳,而不是那位前院的姑娘了,還真的是冤枉她了不成?”
江婉兒最終在她的注視下無奈的點點頭,如今她還能夠說什麼呢,事情都已經擺在這兒了,她又能夠解決什麼呢。
人都沒調查出來呢,著什麼急呀?
“你說你有一副姑娘家的樣子行不行?如今你在宴棲的面前都這般的行事,那日後又是再熟悉些,那豈不是要上房揭瓦?
讓他瞧清楚你以前那些所有的樣子,豈不是得不償失了嗎?辛辛苦苦營造了這麼久的形象,一朝一夕之間就被你自己一擊潰敗。
你就不覺得有些覺得可惜嗎?還是你覺得在這其中,他人已經阻擋不了你什麼了,這般的肆意妄為,若是日後宴棲一個的看你不順眼了,那你可怎麼辦才好?”
她如今真的是瞧不了,君酒這副模樣,明明費盡心思才造就了現在這般的模樣,還要顛覆了這次的認知。
讓所有人都對她改觀,這又是何苦呢?那先前造就了一切是為了什麼?
還不如一開始就十分的張揚跋扈,也讓這世間的人瞧瞧君家的姑娘,無論哪個都不是好惹的,她自己也是,君酒也是,還有君家的眾人,雖然屹立在琅城那個邊陲小鎮之中。
但是對於這京城裡面的事物也是不容置疑的,他們也有能夠抵擋一擊的機會,四百年來的傳承,不是說沒就沒的。
雖說君家中人不入仕為官,不入朝堂軍隊,君家只做行商的生意,也不過是為了保全自己的根基,養足實力。
過好自己的小日子,也就罷了,都是遭遇到別人的招惹,只要不大過分,那自然能夠相安無事。
若是君家之中的東西,一旦被釋放出來,那也是不容置疑的一份子。
這也是她為何這麼相信君酒的原因,她向來就有這個資本,無論怎樣他都會是一個幸運的姑娘,不為什麼,就為她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