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員外手中拿著的小籃子被陳員外放倒了床前的桌子上面,放下了籃子之後,陳員外就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棍子,這根棍則是由桃木製成的,是帶著一種祝福的,是讓新郎給新娘的頭蓋給掀起來所用的那根棍子。
陳員外拿起來了之後,就慢慢的走向一直坐在床邊的左秀賢站,定在了左秀琴的面前,然後陳員外就對左秀琴說。
“娘子,接下來我就要把你頭上的紅蓋布給掀起來了。”
原本作為新郎的不必特意的對新娘說這句話,但是如果是有的新郎特別的深愛新娘的話,那麼就會告訴新娘,讓新娘做好一個準備,而不是被丈夫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猝不及防。
現在陳員外告訴左秀琴,為的就是這樣一個目的,讓左秀琴做好準備,不必在陳員外掀起頭蓋布的時候太過驚慌。
“好。”
左秀琴點了點頭,並且口中說了好。得到了同意之後,陳員外才有了接下來的動作。手中好像只起了千斤重的責任,陳員外手中拿著這根桃木棍,輕柔的將左秀琴頭上的紅色頭蓋布給掀了起來。
隨著陳員外的動作,左秀琴原本是閉上了眼睛當頭蓋布慢慢的被掀起來的時候,左秀琴又再一次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微微的抬頭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陳員外。
陳員外總算掀開了左秀琴的頭蓋布。其實今天一整天,陳員外都沒有怎麼見到左秀琴的樣子了,自打早上去皇宮裡面的日月殿迎接左秀琴的時候見了左秀琴一面,最後等到左秀琴坐在了花轎上之後,陳員外就拿起頭蓋布將左秀琴的頭給蓋上了。
滿打滿算下來一整天,確實沒有怎麼見到左秀琴的真面目,直到現在,陳員外也才有了時間,有了機會可以好好的欣賞一下,今天已經精心打扮過了的左秀琴。
左秀琴是一副嬌羞的樣子,今天是左秀琴第一次嫁人的日子,再更往前一段時間,左秀琴的人生當中,也只有和陳員外一人真心相愛過,也只有和陳員外一起的感情經歷,所以左秀琴對於這些其實都是一個懵懂的狀態。
而今天左秀琴要嫁為人婦,嫁給陳員外。所以當陳員外,從屋門外往裡走的時候就親了臉,也隨著陳員外的步伐,漸漸的開始發燙,慢慢的變成了粉紅色,當陳員外把足球前頭上的紅色頭蓋布掀開的時候,本身嫁衣的紅色又映襯著左秀琴,白皙的膚色使得左秀琴的臉色整個都像粉紅色一樣。
“娘子,你今天很漂亮。”
陳員外手中還在拿著那根桃木棍,呆呆的看著左秀琴,不由自主的發出誇讚。其實陳員外很少說這麼露骨的話,大多數的情況下,陳員外都是選擇比較含蓄的,表達出自己的感情的,更何況陳員外和左秀琴的年齡相差那麼多,所以更多的時候,陳員外一直扮演的都是一個相,對於左秀琴來說,更加深沉的角色。
可是今天陳員外就像是剛初戀一樣的毛頭小子一樣。陳員外將自己手中的桃木棍放到一邊的桌子上,然後順著左秀琴上和左秀琴並排坐好。
兩個人就這麼沉默無言的坐著,可是卻沒有窘迫的感覺,在左秀琴和陳員外之間,全然都是一副甜蜜的氛圍。
不過左秀琴都還記著,當自己走到這個新房裡面的時候,丫鬟們給自己叮囑的事情。於是左秀琴就對陳員外說。
“夫……夫君……”
其實左秀琴自己也叫不太習慣陳員外“夫君”這個稱呼。所以第一次叫出這個稱呼的時候,左秀琴臉上的粉紅色,一下子紅到了耳朵上。不過陳員外也給予了左秀琴充分的耐心,當左秀琴在這邊窘迫的時候,陳員外也沒有催促左秀琴要說什麼?
只是耐心的等待著左秀琴平復下來心情,然後只聽左秀琴接著說。
“其實今天下午的時候,嗯嗯有告訴我,今天晚上我們應當是一起喝一杯酒的那杯酒已經被安安放到了桌子上了,她說這個是合歡酒,她跟我說夫妻之間就是應該要一起喝一杯合歡酒的。喝下了合歡酒,才算真正的成為了夫妻。”左秀琴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更顯得越發的窘迫,但是左秀琴也仍然支撐著自己,讓自己把話說完。
“所以我們現在應當先喝合歡酒了。”
左秀琴終於把話說完了,長舒了一口氣,就好像是完成一件任務一樣,陳員外也是在左秀琴說這段話的時候也是基於左秀琴充分的耐心,雖然左秀琴說得磕磕絆絆的,但是陳員外也聽得非常的認真,當左秀琴說完了之後,陳員外也給予了充分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