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的話音一出,夜凌逸才突然意識到,這有可能並不是九兒的意思,讓謝文山和夜凌逸都在宴會上參與的各位來賓,退下來之後,再一次留下來落實九兒的意思的話,很有可能,九兒僅僅只是流下了謝文山,而自己就不會被九兒留下來,可是現在夜凌逸才突然意識到這可能是凌清芷的意思,畢竟凌清芷也依然是,鳳紙安的副領主。
因此在想通了這其中的關係之後,夜凌逸的問道。
“那我還是想問為什麼會把我們給留下來是有什麼別的事情嗎?”
凌清芷點了點頭,對夜凌逸說道。
“確實是有一些事情,而且這件事情也是之前發生的,這對於我們來說都十分的重要,所以我想問一問你們兩個作為中原人該如何看待。”
凌清芷看著夜凌逸的眼睛,現在是凌清芷在辦自己的公事,而不是新增任何私人感情的事情,因此凌清芷也是一個公事私事很分明的人,私事上很有可能沒辦法來面對夜凌逸,因為凌清芷認為是自己的對不起夜凌逸,如果不是當初自己不夠勇敢的話,很有可能就不會悄然的離夜凌逸而去。
可是後來凌清芷突然又意識到是自己配不上夜凌逸,因為夜凌逸有足夠的勇氣,可是凌清芷卻沒有,沒有付諸一切,不顧一切的勇氣,也沒有資格去愛夜凌逸了,所以凌清芷在面對夜凌逸的時候,會不敢用眼睛去看,可是現在夜凌逸問的事情是關於先發生的那一些重大的事件當中的那些事,所以凌清芷可以直直面對夜凌逸。
“敢問是什麼事情,若是我們能夠解答的必定知無不言的。”
謝文山問道,因為謝文山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心中卻突然有了一個猜測中的答案很有可能這一次九兒想弄明白當初的那個宴會上的事情究竟是什麼情況?若是九兒真的想知道的話謝文山也會告訴九兒真相,雖然當時的那件事情,謝文山沒有在場,但是後來從旁邊的人傳達的實踐過程當中,謝文山確實發現了事情當中的蹊蹺。
雖然現在謝文山還沒有十足的證據,但是若是九兒心中是有一點懷疑當時的那件事情的真相的話,謝文山也會向九兒解釋一下自己心中是如何看待的?也許有可能會讓九兒放下心結,同時放下仇恨,不再整日只想著報仇,而是讓自己變得更好,而不是讓自己陷入仇恨當中不可自拔。
果然如謝文山所料,凌清芷接下來說的話就是謝文山所想的那樣,且所問的事情也是關於自己所想的,雖然謝文山沒有證據,但是也願意在凌清芷問出來問題之後給予詳細的分析。
凌清芷問道。
“這件事情是你們都知道的,當初九兒在中原的時候,曾經參加一次宴會,可是在宴會上,九兒卻遭受到了敵人的攻擊,後來發現這個敵人始終爰的人當時九兒是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把自己養大了的中原居然會派人來傷害自己,難道僅僅是因為九兒是奉旨愛的人嗎?中原人為什麼會對鳳紙安有如此大的惡意?”
凌清芷在問這些話的時候,九兒只是低著頭,把玩著自己手中的酒杯,剛才在凌清芷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九兒就無所事事的從桌子上隨手的拿起了一支酒杯,追著酒杯,通體金黃,周身還紋著一些花路。
整隻酒杯做得十分的精緻,不過九兒的心思也並不在這隻酒杯上,只是隨手的選擇了一個酒杯來當做自己的發散思維的一個道具罷了,因為九兒並不希望自己在談話的漩渦當中迷失,所以便是憑藉著這樣一個或者那樣一個的小東西來保持自己的清醒。
九兒並不關心謝文山和夜凌逸會做出什麼樣的回答,同時也並不在意凌清芷問出這些問題,現在的九兒身處於四個人中間,就好像置身之外一般,沒有讓自己融入其中,也沒有覺得自己在這裡有任何的存在感,就好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
不過即便是九兒,自己想當旁觀者,卻也不會讓九兒真的當旁觀者了,因為在現在四個人當中,他們四個人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即便是其中一個人,想要讓自己脫離出來還是需要其他的三個人段其中的羈絆。
現在看來大家都是不希望切斷聯絡的。
因為凌清芷在說的這件事情,九兒是當事人,除此之外,在場的任何人都不是當事人,但是九兒並不想對這件事情多做一些表態,因為九兒心中現在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所以也就沒有辦法做出正確的選擇,但是九兒也相信,就可以憑直覺選擇一個答案的。
即便九兒所選擇的這個答案,可能不是真相,但是九兒也並不會後悔,因為現在九兒的心境已經發生了變化,再也不是當初單純善良的九兒了,現在的九兒很是把鳳紙安放在心上,無論如何都是想著要鳳紙安更加的好。
謝文山一直注意著九兒的反應,可後來心中確實不斷的失望了,因為九兒沒有什麼反應,凌清芷問出來的這些問題,九兒就好像不是當事人一般,所以謝文山突然產生了一陣的挫敗感。如果謝文山知道凌清芷和九兒在離開的那一段時間,在密室當中發生的那件事情的話,謝文山和凌清芷必定會感同身受。
都有一種相似的挫敗感和無奈。因為這種感覺並不是自己帶給自己的,而是一些可抗的力量讓謝文山覺得自己十分的挫敗,什麼事情都做不好,就好像現在面對九兒一樣,九兒已經置身之外了,可是謝文山卻依然希望,九兒繼續在這場漩渦當中徘徊。所以謝文山便看著九兒,雖然話是對在場的所有人說的可是眼睛卻是一直看著九兒,謝文山說道。
“那件事情是有一些技巧的,若是你們願意聽的話,我便給你們分析一下我對於這件事情的看法,如何?”
謝文山問道。
“如果你們想知道對於那件事情,我們是有些什麼樣的看法的話,我便說來聽聽如何?”
凌清芷點了點頭,夜凌逸其實對這些事情也挺感興趣的,雖然夜凌逸也是中原人,可是對於那件事情並不是特別的瞭解,而且因為和九兒也沒有那麼親密的關係,所以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夜凌逸就沒有義務去了解此事當中發生的那些細節,但是謝文山卻不一樣。
謝文山是一心一意的在為九兒著想的,所以在宴會上發生的刺殺九兒的事情,最後查出來的兇手居然是中原人,不得不讓謝文山覺得十分的蹊蹺,而且為什麼中原人會去自殺九兒當時那些條件下,若是中原人前去刺殺九兒的話,必定會失去鳳紙安這一道勢力的。謝文山,市訊息,中原人沒有那麼的傻,而且也絕對不會是慕容景辭下達的命令,更不會是中原的任何一個官員下達的。
因為在謝文山的瞭解當中,中原人的統治階級的任何一位官員,都是希望可以得到鳳紙安的協助,即都是主張中原與鳳紙安的合作主張的逍遙刺殺鳳紙安的領主,雖然當時鳳紙安的勢力還沒有如此今這般地步,但是中原人也早已高瞻遠矚。
因此謝文山自己在內的任何一位中原的領導人都不認為在宴會上發生的刺殺九兒的事情是中原人所做的,但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中原人,所以謝文山和任何一個領導人都沒辦法反駁,因為沒有任何證據。
凌清芷對此事很感興趣兒九兒在謝文山說的那句話之後,便同時也放下了自己手中一直把玩著的通體黃金的酒杯酒杯杯九兒,穩穩地放到了案板之上,輕輕地哪隻賤點了一下酒杯的杯沿,然後問道。
“如此一來那件事情,剛才丞相大人是也有一些看法了,那不妨說來聽聽。”
九兒現在完全被激起了興趣,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是當事人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九兒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正在期待著什麼,或許在九兒的潛意識裡,也有一絲關於我希望當時刺殺自己的人是中原人都這樣的想法,但是九兒並沒有深究自己心中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想法。
謝文山見九兒產生了興趣,心中好像突然都舒了一口氣吧,既然九兒對此事感興趣了的話,那麼就相信九兒肯定會認真聽自己接下來的分析管有沒有證據,但起碼要讓九兒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中年人都對九兒產生了惡意。於是謝文山便說道。
“我對於那時候發生的那件事情,一直都有一個別的疑問,那就是我不認為當時在刺殺你的時候,是由中原人所害的,在我的印象當中,我們中原在高層之上的這些人,都是希望可以拉攏鳳紙安的勢力的,吉林省民間有那些不太懂得鳳紙安的人,但同樣也沒有對鳳紙安產生惡意,因此我覺得可能並不是中原人做的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