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在聽到謝文山如是說到之後,冷笑了一聲,反問道。
“那你又是如何確定的呢?你根本沒有任何證據,僅僅只是憑藉著你的猜測,你所認為的中原人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可那也只是在你印象當中的眾人,並不是所有的眾人都是你以為的那麼多的中原人,你敢說每個人都如你所想那般嗎?”
九兒的問題雖然充滿著嘲諷,可以字字珠璣,確實是謝文山所能想到的這些,的確是沒辦法,代表所有的中原人,雖然謝文山是中原的丞相,但並不代表寫文山是所有人心中的思想源泉,不能夠代表所有人的思想同時也不能給予所有中原人同樣的思想。
每個中原人都是獨立的存在,雖然都是中原人,受著慕容景辭的同志,但誰也保證不了他們心中是如何作想的。
“你所說的這些我也有想過,所以我才會說,對於那件事情,我只是有一個自己的想法,沒有證據,所以可能會說服不了任何人,但是我希望可以暫時的放下那些仇恨,因為我現在所告訴你的就是,並不是所有的中原人都在對你產生了惡意,還有像我們這樣的人在歡迎著你。”
謝文山看著九兒,十分溫柔的說道,就好像是在看待一個任性的孩子一般孩子也很有可能時不時都會調皮一下,對大人產生一些不信任感,好想此時的九兒,像是進入了叛逆期一般對中原產生著叛逆之情,可事實上,中原人很有可能對九兒並不是像九兒所想像九兒所想的那般。
此時主殿當中陷入了一陣沉默。雖然沒有人說話,但是他們四個人之間的氛圍卻是格外的和諧,也並沒有任何尷尬的地方,因為四個人是知根知底的,沒有誰對不起誰,雖然當初的那件事情在宴會上,九兒被刺殺,九兒認為是中原人,但是九兒也知道,刺殺自己的人,並不是謝文山和夜凌逸。
九兒也是十分的理智的,並不會隨隨便便的就遷怒於他人。可是九兒想要與中原人作對,並不僅僅是因為當初刺殺自己的人是中原人,因為九兒也知道,身為一個門派組織的領主,時時刻刻都有可能遭受到暗算,但是並不是每一次的暗算,都會讓九兒放在心上。
這一次中年人刺殺九兒的事情正好的導火索正好讓九兒有一個理由來針對中原人,因為近些年以來,從慕容景辭上位了之後,中原蒸蒸日上,氣勢磅礴來勢洶洶,使得其他的對方的那些國家的國人們都有一些眼紅中原人的發展。
而九兒所做的也僅僅只是順應了一下民意罷了。畢竟鳳紙安是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的鳳紙安,這是一個獨立存在的江湖門派組織,所以九兒才會的真對中原人並不僅僅是因為身處於仇恨,但是幾乎其他人都是認為九兒針對中原人,只是出於報復,可事實上,九兒並不是如此。
事實上,九兒並不是一個任性的人,因為九兒現在已經坐到了鳳紙安地領主的位置,即便是下面的任何一些人認為九兒可能會是不是在做一些什麼任性的事情,並不符合領主身份,可是九兒也知道,做下的任何一些事情都是經過了深思熟慮。
不僅僅是因為九兒在對自己負責,更重要的是,九兒現在是鳳紙安的領主。所以九兒做下的任何一些私人上的事情,不僅僅只是為了自己更重要的還是為了鳳紙安。雖然很多人都認為九兒是一個不是很聰明的人,但是九兒也知道扮豬吃老虎的道理,作為一個領主,任何一個門派組織的領主,都不應當讓自己的父母太過於畢露。
如果那樣的話,便很有可能成為別人的眼中釘,槍打出頭鳥就是這樣的道理。
九兒也是深知此事的不易,所以才會非常的謹慎。雖然謝文山有說很多的話,但是九兒也知道,不管謝文山的太多,九兒也都不會再改變太多自己的主意,因為在做下這些主意的時候,九兒已經考慮了很多的事情。
“我知道你現在可能並不相信我所說的一切,可是請你認真的聽我分析一下當時發生的那些事情肯定能夠明白的,仔細想一想,我們中國人怎麼可能在當時等那個宴會當中如此明目張膽的前去刺殺你呢?”
謝文山十分著急的像九兒解釋道。雖然寫完自己沒有什麼證據,但是在與九兒分析的時候,心中卻是如此的篤定,就好像自己正身處於當時發生的那件事情的現場一般。謝文山在分析的時候越發的清楚,思緒也更加的清晰,在對九兒所說的那些條件的時候更加對我清楚的瞭解當時在宴會上發生的那些事情的流程。
“說真的,你真的應該仔細的認真想一想。”
謝文山十分誠懇的看著九兒。似乎是在祈求著九兒再想一想當時的事情的真實程度。
“我知道啊,可那又如何呢?不管事情的真相是怎麼樣,總之我現在做下的這些決定,是我在已經認真考慮過的,我本身並不是一個算了,我也不想再多說了……”
九兒說著說著,突然的感受到了一陣突如其來的疲憊感,就好像對於一些事情產生了無力感一般再解釋也不想再對任何人說自己心中的想法,無論如何沒有人認為自己所想的這些事情是認真的。
於是九兒把自己的話音收到了一半,便停了下來,似乎是不想再對謝文山做過多的解釋,因為懂的人自然會懂,若是不理解的話,結束的再多也沒有什麼用處。九兒把話音收到了這裡,謝文山自然也是聽明白了。正是因為謝文山明白了這件事情,所以才會覺得更加的無力。
“你清楚的知道我是怎麼想的,而你也理解我們現在所希望的可是想這麼做,是這樣嗎?”
謝文山研究看著九兒,聲音十分的低落,表情也非常的沮喪,問著九兒就好像在問著自己一樣,現狀已無力改變,謝文山還是希望也可以垂死掙扎一番,若是可以的話,最好是讓九兒徹底的回心轉意。
可是謝文山也瞭解九兒的性格。九兒並不是一個會衝動做事情的人,做下的任何事情,他都不可能後悔的,即便是他在某一個時間段,做下一些錯誤的事情,九兒也並不會自己所做下的那些錯誤的事情而感到後悔,因為九兒知道,既然已經做下了選擇那麼無論如何都不要後悔,後悔的人才是最沒有能力的,只有沒有能力的人,在做錯事了之後才會感到後悔。
“是呀,我都知道,我明白,我不管當時發生的那些事情是真相怎麼樣,那跟我現在所做的這些決定都沒有關係,或者說當時的那件事情可能會對我的選擇產生一些影響,但是並不會成為我做下任何一個決定唯一的理由,我不會把一個重大的決定放到一些衝動的,不可避免的一些突發意外上的,所以你知道我的,你們都知道。”
九兒慢悠悠的說出這些話,而當九兒說出來的時候,凌清芷好像聽到了某一個地方心碎的聲音,於是邊又看了看,於是最終把目光鎖定在了謝文山的身上,於是凌清芷可以確定,那個心碎的聲音可能是來自謝文山的。
凌清芷嘆了一口氣。同時也看著九兒說道。
“事情是真的沒有辦法改變了嗎現在雖然不知道真相,但是透過丞相大人,我分析的那些話也是可以判斷出來當時的那件事可能就那麼簡單的事是中原人的。”
凌清芷的問話使得謝文山又再一次揚起了期望,可是九兒卻又一次的打破所有人的希望。
“那又如何?”
這簡單的四個字,重重地砸在在場的謝文山和凌清芷的身上夜凌逸對於九兒沒有太多的感情,只是認為這是一個朋友,可是謝文山確實把九兒當作了愛人,嗯,凌清芷也是把九兒當作自己最親密的朋友,所以越是親近的人才會對於九兒說出的這四個字感到更加的受傷。
而九兒所說的這簡單的四個字,也只是能夠對更加親近的人產生傷感和打擊。
九兒看著在場的其他三個人,自己倒是一個人坐在那裡,可是面前卻是站著謝文山和,林清芷在往後面的一點位置站著的是夜凌逸,這三個人與自己是有一定的親密關係的,一個是曾經關係密切的愛人,一個是曾經的朋友,而另一個也只是認識的朋友罷了,這些在九兒的眼中,要麼都是屬於曾經,要麼也僅僅只是認識。
不可能對九兒產生更加深刻的影響,自從九兒坐上了鳳紙安的領主位置上之後。九兒就知道,很多事情都不能僅僅只是按照心中所想的那般形式很多事情應當考慮很多的因素,沒辦法再任性下去,因為很有可能會給自己帶來危險,也有可能給鳳紙安的所有人帶來威脅,無論如何,九兒在做下決定的時候都會更加的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