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花繁沉思了一下,隨後輕聲道:“皇上不會顧及我的感受,那就只有花糖了。”
“花糖?”言六月一挑眉:“你是說皇上是顧忌花糖,所以才沒有對我動手?”
“應該是這樣。”花繁說著就伸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以賀公公的性格,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絕對不會有一點隱瞞,非但不隱瞞,反而還會添油加醋。”
“那他就一定不會把花糖落下,既然皇上聽了你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卻還沒有對你動手,那除了花糖的原因,我想不出來別的。”
說完花繁就端起茶杯喝水。
言六月聽著覺得很有道理,就點了點頭,可隨後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直起身來:“那若是他想要娶我當他的妃子呢?”
聞言花繁喝水的動作一頓,隨後悶哼了一聲,直接就把水給咳了出來。
言六月往後躲了一下,可卻還是被濺上了不少,她摸了一把自己臉上沾有花繁口水的茶水:“你幹什麼啊?髒不髒啊?”
“不好意思。”花繁低頭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茶水。
“我只是被你這無恥又不要臉的話驚到了。”
言六月一天看著沒有表情,但她腦子想的倒是挺多,她怎麼能想到這方面上來呢?
還皇上想要納她為妃,她也不去瞧瞧,後宮佳麗三千,個頂個的都是絕色美女,她往裡邊兒一安,佛像是一片白雪裡面扔了個麵糰子,毫不起眼。
“你說誰無恥的?你才無恥呢。”
“你不無恥,你不要臉,我也不知道你這一天腦袋裡面都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以為皇上的眼光已經差到這種地步了是嗎?”
“我只不過就是做假設而已。”
“雖然是作假設,但我拜託你也稍稍的用一點腦子,合理一點吧,你覺得可能嗎?”
“萬事皆有可能啊。”言六月手支著下巴,轉過頭不去看他。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再說了,自己有這麼差嗎?在他眼裡就這樣?
再說皇上怎麼可能就不納自己為妃子刻?她看書上還有小說上面,有一些皇上就跟那色老頭似的。
凡是看見年輕的少女就都想收為自己的妃子,那自己有這樣的想法也很合理啊,至於這麼吃驚嗎?
還把茶水給噴出來,這麼不給自己面子的啊。
“總之!”花繁不想跟言六月說這些沒用的話,於是就繼續道:“花糖還是這件事情的關鍵。”
“若是想在這皇宮保命,花糖就是我們的盾牌。”
“那你想怎麼著啊”?鹽六月看著他:“我看花糖他不是跟你挺要好的嗎?”
“在這皇宮之中,有幾個是要好的,有誰是真心待誰?就連枕邊人都要提防,何況是自己的兄弟,還那麼多年沒見。”
“所以……”言六月轉過身,正著面對花繁:“你要不要跟我說說你的計劃?”
“我知道你這次回來不單單只是為了回家,你肯定還有別的想法,別的目的,你要是有什麼計劃可以跟我說。”
“你這樣讓我稀裡糊塗的矇在鼓裡,我幫不了你什麼的。”
她想了很多,除了謀朝篡位之外她想不出來花繁回來還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