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言六月的這一番話,花繁的瞳孔猛地一收縮。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心跳加快。
同時他覺得言六月捧著自己的那雙手像是火爐一樣,烤的他渾身熱烘烘的馬上就要冒汗了。
突然,他看言六月眯了眯眼睛,隨後像是疑惑的歪了一下頭:“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
別是發燒了,他現在這樣可經不起病魔的折騰了。
“沒事。”花繁不自然的揮開言六月的手轉過身去,一雙手不自然的握拳。
這個笨蛋,她到底知不知道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說這樣的話代表什麼?
要不是自己知道她感知不到任何情緒,都以為她愛自己愛到可以跟自己生死相隨了呢,這個笨蛋。
“還沒事。你的臉紅成這樣不會是發燒了吧?”想著言六月就去用手摸花繁的額頭。
好像也不燙,這古代也沒有體溫計,怎麼能量的準確一點呢?
“我都說沒事了。”花繁拿下她的手:“我就是突然有點熱。”
“怎麼會突然覺得熱呢?剛才還好好的。”言六月說著就想到了自己小的時候難受時,母親都是用額頭來測自己的額頭,這樣是最準確的。
“來,我看看。”說著玩六月就捧過花繁的腦袋,彎下腰將額頭抵在他的腦門上。
言六月沒有情緒,心中純淨,但是花繁卻不,是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呼吸一滯,突出的喉結不自然地滾動了一下。
“好像也不燒啊,那你怎麼會這麼燙啊?”言六月說著就直起腰。
結果花繁卻突然伸出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將她帶斤自己。
“你幹什麼啊?”言六月無害的看著花繁眨了眨眼睛:“不舒服嗎?”
“不舒服。”花繁看著眼前幾乎要跟自己鼻尖碰鼻尖的言六月:“我很不舒服。”
“哪不舒服啊?”
“心臟。”
“心臟?”
別是傷心過度來個心絞痛。
“那我去給你找大夫。”說著言六月就要起身。
可是花繁卻死死的扣著她的後腦勺讓她動彈不得。
“你不是不舒服嗎?你別鬧了。”言六月回手去抓他的手。
這人到底在耍什麼小孩子脾氣啊。既然不舒服,那就趕緊看大夫呀。
“有一個比大夫還要更好的方法。”
“比大夫還要好的方法?那是什麼方法?”
“言六月。”花繁看著眼前平靜的言六月,一雙異瞳暗潮洶湧:“你知不知道你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代表了什麼?”
“代表了什麼?”
“就代表了,山無稜天地合,才敢與君絕。”
聞言言六月歪了歪頭,隨後想到了什麼:“你不會以為我那一番話說的是在跟你表白吧?”
花繁沒說話,只是歪了一下頭,表示他確實是這麼以為的。
見此言六月趕忙道:“那你可就誤會了,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可我就是誤會了。”說完花繁就快速的在要六月的嘴上輕啄了一下,猶如蜻蜓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