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繁也沒有再說什麼,繼續給她的後背塗藥,塗好藥後,言六月穿好了衣服。
她看著等在外面的花繁對他道:“謝謝你了,讓人來救我,還給我上藥,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能出來呢。”
“你是我的人,我自然是要救你,只是下次不要再自己一個人行動了,你要知道,你是聽我的命令,而不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說東就往東,說西就往西!”
“我不希望我手底下的人不聽我的話,知道了嗎?”
言六月聳了一下肩膀,表示知道了:“洛清清肯定知道是我乾的,她怕是會氣的要殺了我,你打算怎麼樣?”
“你這是在求我保護你嗎?”花繁一挑眉。
“我倒不是求你保護我,我只是覺得你應該保護我!花繁,我們兩個人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你要是不管我,連累的也只是你自己。”
“畢竟我是你的人,我出了什麼差錯,我想他們第一個找的肯定就是你吧?”
自己出了問題,花繁一定會攤責任,就像是那個賀公公說的。
她倒不是想要威脅花繁,只是她有心護著他,對方卻好像沒有自己這個心思,就算是有,也沒有自己那麼堅定,所以有她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你這是在警告我嗎?”花繁好笑的看著言六月。
隨後上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言六月,有沒有人告訴你女人在尋求一個男人幫助她的時候應該幹些什麼?”
聞言言六月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我現在渾身都是傷口,脫了衣服怕是你也沒胃口吧?”
聞言掛到一挑眉:“所以如果我要是有胃口的話,你會怎麼辦?”
言六月這個女人,自己剛覺得她有點女人味兒了,她就又開始說這些話。
一個姑娘家的也不知道害羞,剛才坐在藥桶裡的時候怎麼不見她這麼厲害?
“你要是有胃口,那我就只能……”說著言六月就準備脫衣服:“脫衣服躺床上了。”
“你!”花繁氣結:“如果今天換作是另外一個人,你也會這樣嗎?”
是不是對言六月來說誰都一個樣,並不是非自己不行,她只需要尋求一個安穩,一個保護?
“應該吧,我也不知道那個時候我會怎麼做。”
聞言花繁心裡有些鬱悶,他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隨後喘了一口粗氣,鬆開完六月的下巴:“行了,你走吧。”
自己真是跟她沒什麼好說的了,每一次她都能讓自己的好心情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個女人真是自己的剋星。
“得嘞~”言六月痛快的點了一下頭,就小跑了出去。
一跑出花繁的房間,言六月表情瞬間就冷了下來。
花繁還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新整理自己對他的認識。
她真的在想,花繁之後會怎麼做,什麼時候收網,又打算幹什麼,目的又是什麼?
……
本以為洛清清會在家裡躲幾天,但沒有想到第二天言六月就在皇宮裡看到了她。
花繁一見她出來眼中也閃過一絲詫異,隨後扭頭看向言六月。